兰倾倾轻轻一笑道:“郡主客气了。”
花初澜淡淡一笑,兰倾倾轻声道:“王爷前几日收到南方边关的一个消息,不知秦相可否已告诉了郡主?”
“秦相对我甚好,却也只是平日里关照有关,对我百般忍让,但是朝堂之事,他从不在我的面前提起。”花初澜淡淡地道:“秦相对王爷忠心耿耿,虽然性子和寻常的官员相差甚多,却也算是深谙为官之道,所以什么事情当做,什么事情不当做,他再清楚不过。”
兰倾倾知道她此时这样说不过是将秦追梦撇开,怕给秦追梦带来麻烦,兰倾倾觉得,花初澜对秦追梦绝对是动了情,否则的话,此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轻轻一笑道:“郡主误会了,我并没有责备秦相的意思,对于秦相的为人处事,王爷信得过,我自然也就信得过。再则我也不是多事之人,就算是秦相真的将国家大事偶露于郡主面前,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
花初澜闻言面上有了一抹愧色,当下轻声道:“听王妃这么一说,倒是我多心了。”
她说完又朝兰倾倾轻轻施一下礼,以示她方才在言语上的失言。
兰倾倾看到她的这副样子在心里一叹,当下只是微微一笑,却已经直接道:“南诏在大邺过年之际,曾发兵攻打大邺的城池,如今已经有一个城池落在南诏的手里。”
花初澜愣了一下后道:“怎会如此?国主平日里是个极为小心谨慎的人,又岂会行如此挑衅之事?这件事情只怕另有隐情。”
花初澜的这个说法和景晔的几乎一样,兰倾倾轻问道:“依郡主所见,又当会是如何?”
花初澜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离开南诏已经有两年了,两年内南诏会发生许多的事情,可能是在这中间有发生了一些变故。国主的性子稳妥,但是却也有个不太好的毛病,那就是耳根子软,想来这件事情是有人在中间挑拔了什么,否则的话,他断不敢做出如此大胆事情来。”
花初澜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只是到底是何人所挑拔,我如今却也猜不出什么来了,毕竟之前些在南诏的时候,父亲和母亲都极少对我说起朝堂之事。”
兰倾倾轻轻点了点头,却又轻声道:“郡主觉得南诏的朝堂之上,谁最得南诏国主的喜爱?”
花初澜淡淡地道:“我的父王。”
兰倾倾愣了一下,花初澜却又轻声道:“但是以国主进攻在邺的事情,断不可能是我父王的手笔,毕竟我如今在大邺,若是真的惹得大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