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晔冷眼看着那些人的行事,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兰倾倾自然也知道景晔的行事,她的心里也升起了一分后怕,若没有这件事情牵出这一系列的事情,只怕往后王府里还得有些祸事。
只是景晔用人也是极度小心的,这一次虽然找出五个别人安插的眼线,但是那些人却没有一个居于重要的位置,也没有一人能真正靠得近景晔和她的身边。
兰倾倾以前只听说高门大户里的人都是极复杂的,这一次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
她以前觉得打理兰府那一大家子就颇为费心,如今想来,兰府里的那些事情和王府比起来,实在是什么都算不上。
她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眼里有一抹淡淡地无可奈何。
这件事情却也让王府里的其它的下人都有些后怕,却也从景晔这一次对兰倾倾的态度知晓了,就算兰倾倾不管着中馈,她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王妃,只要一句话就能取他们的性命。
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他们的心里,对兰倾倾也更多了几分尊敬。
景晔将那些人发配完了之后就直接进了宫,他见到太皇太后之后就将今日里王府里发生的事情粗粗说了一遍。
太皇太后一听说有人想要害兰倾倾腹中的胎儿当即大怒道:“可有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吗?胆子竟如此之大,竟是连皇嗣都敢害!”
“那个花匠到王府已经有些日子了。”景晔淡淡地道:“母后可还记得当初我说王府里的花木长得不是太好,母后当即让太后从宫里挑了几个花匠到王府里种花的事情吗?”
“这件事情我自然记得。”太皇太后道:“当时你嫌那些花匠打理的不太好,然后就将那些花匠又全部打发回了皇宫,怎么,那件事情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吗?”
“我最初也觉得没有关系,可是如今细细想来,却觉得这中间实在是大有关系。”景晔看着太皇太后道:“当初我将那些花匠从王府里的赶出去之后,便命人从外面寻了一批花匠,这一次对倾倾下手的花匠就是那一次进的王府。”
太皇太后的眸光深了些,她听到这里,已经听出了景晔话里的意思,她轻声道:“你的意思是王府里种花草的事情在当时已经被人传到了外面,所以外面已经有人准备好了直接就进到王府里来了。”
“正是。”景晔缓缓地道:“这些年来,因为我的身份终究是过于特别了些,所以我在用人的时候也是极为小心的,寻常人根本就没有机会进到王府里来。”
太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