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却一直没有得到王爷的宠幸,心里便替我不平,所以那一日才会在朝堂上说出那么过份的话来。” 她说到这里,又娇柔地看了景晔一眼,景晔双手半拢在胸前,眸子里依旧只有寒光,那副样子,透着极致的冷意,那紧抿的唇,又分明透着几分嘲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