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曦当时大笑了三天之后求太皇太后责罚兰倾倾,反倒惹来了太皇太后的一顿怒骂,也就是因为这一顿骂,彻底‘激’起了她的怒气,这才急匆匆的来找兰倾倾算帐。
她冷哼道:“你果然是只‘乱’国的狐狸‘精’!”
“公主这句话就有些不对了。”兰倾倾不紧不慢地道:“公主对晋阳候一往情深,当日里可以说是为了晋阳候无所不用其极,我一直认为公主是个‘性’情中人,只是打了这几次‘交’道之后,我才知道公主并不是‘性’情中人,而是一个蛮横的没有任何理可以讲的人,难道晋阳侯之前不愿意娶公主,宁死也不愿意和公主生活在一起。”
“你!”景墨曦气得‘胸’口直起伏。
兰倾倾有些不屑地道:“在我看来,公主爱晋阳候也未必如公主想像中的爱的那么深,否则的话晋阳候死了这么多年,公主怎么还过得好好的?”
景墨曦的眼睛里满是恨意,也是此时被兰倾倾所制,否则的话,她此时怕是要和兰倾倾拼命了。
兰倾倾却又道:“我原本以为依着公主那么倔强又自‘私’的‘性’子,当年晋阳候一死,公主怕是就要跟着晋阳候而去。”
自杀之事景墨曦并没有做过,兰倾倾此时将她往年的伤疤一揭开,她的心里顿时怒气冲天,只是气过头了又想起晋阳候在世之时对她的冷然,两人成亲多年,晋阳候从来就没有好好对地她,她一直都是极骄傲的,又哪里能受得了,最终一腔热情全部付于怒气。
她有些失控地道:“不,不可能,他的心里一直是爱着我的!他不会抛下我不管,不会和那个贱人‘私’奔!他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他抢走!”
兰倾倾听到她这番话后眸光深了些,却又道:“我无意掺合公主与晋阳候的事情,我只要拿到属于我的东西就好。”
她说完给紫涵使了个眼‘色’,紫涵会意,当即从景墨曦的怀里将那张公主府的房契取了出来道:“这是我赢来的,还望公主愿赌服输。”
此时的景墨曦的眸光有些呆滞,这些年来,很少有人会在她的面前说起晋阳候的事情,此时听到,她的微微有些失常。
紫涵将那地契掏走之时,她还在那里发呆,只轻声道:“不可能,不可能,他爱的人明明是我,在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和他在一起,只有我才能和他在一起!”
她说完这句话,如同发了疯一般朝末阳湖边跑。
兰倾倾一看她不对劲,当即便将手里短刀收回,那些‘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