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晔斜斜地看了兵部尚书一眼道:“倾倾说,你的资质太差,做不了她的徒弟。”
兵部尚书闻言一愣道:“昨夜不还说考核我几回吗?怎么突然主这样说?”
“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景晔的眼里透出了几分冷意道:“你只会做那些无比简单的机括,实力实在是太差,所以她改变主意了。”
兵部尚书又如何会就此甘心,当下再次朝景晔施了个大礼道:“还请王爷在王妃的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请她勿必收我为徒,我的资质虽然不算好,但是却也绝对不会太差,若能得她指点,必定会认真学习,日后也必定为王爷马首是瞻。”
景晔闻言倒乐了,他看了兵部尚书一眼道:“你方才唤倾倾为什么?”
“王妃。”兵部尚书道:“下官听说王爷早在绍城就已经与王妃成亲,想来便是看中了她的与众不同,而太皇太后也已经为二位定下了婚期,所以我此时称她为王妃,应该也没有错。”
景晔的眼里透出了一分笑意道:“的确没有错,我瞧着也极好。只是拓跋恒,你平日里不是一直闷着头不说话?此时怎么倒像一根老油条一般,说起话来已经满是官腔。”
兵部尚书看了景晔一眼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王爷只是骄蛮霸道,如今已有识人之明,我自然对王爷就要多一分尊重。”
他这一番话说得不可谓不直接,话语间满是属于兵部尚书自己的‘色’彩。
景晔却冷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在笑话本王吗?”
“以前有笑过王爷,如今却是不敢。”兵部尚书轻声道:“以前我瞧着秦相不过是只铁公‘鸡’,未必有才,这一年来见他处事的方式,我心里也是佩服的,然后王爷还能从绍城那么偏僻的地方带回一个如世外高人一样的王妃回来,这眼光也是寻常人所没有的,所以我对王爷如今是极为佩服。”
景晔的眼睛微微一斜,他看了兵部尚书一眼道:“你为了拜倾倾为师,说了这么多的话,还用了好些法子,甚至连马屁都拍上了,拓跋恒,你这样的行事风格实不像你,我不喜欢。”
兵部尚书知道景晔之前拉拢过他好些回,只是他对景晔一直存有其它的看法,所以便一直没有搭理景晔,这两年来,他更知道景晔曾数次想要将他从兵部尚书的位置上拉下来,有一次他已经着了景晔的道,当时却又因为发生了一些事情,景晔才改变了主意,让他继续呆在那个位置上,但是在兵部尚书的心里,对景晔就存了更多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