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愣了一下,不由得看了兰倾倾一眼,眼里有了几分幽深。
兰倾倾又有些为难地道:“我平日里给家父用‘药’时,‘药’量少一些的时候,只会让人心情愉悦,笑几声便好,只是公主这般一脚踩下去,那‘药’怕是全扎进公主的身体里了,公主只怕得要笑上好几日了。”
她之前拿出七星瓢虫的时候就知道,景墨曦是断然看不得她好,所以景墨曦必定会来抢她的七星瓢虫,还会做出毁灭的举动。
虽然后面的引起的轰动超过了她的预期,但是最后的结果却和她预期的差不多,她自然不会在上面淬毒‘药’,因为那样就解释不清楚,便是让人发笑就又另当别论。
且她还有极为冠冕堂皇的理由,任谁都无法拿她的错处。
太后看到景墨曦这副样子,眼里有些不屑,只觉得到这真是一个蠢货,只配成为她手中的刀剑,之前还敢害她,活该她倒霉。
只是经此一事,她的心里也收起了小看兰倾倾的心思,只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兰倾倾算好的。
太后的心里才刚高兴一点,就又满是‘阴’郁,这样的兰倾倾,日后要对付起来,怕是更加的复杂。
太皇太后心里了然,这只七星瓢虫里有这么多的机括,而兰倾倾先是介绍飞,然后介绍跑,独独将机七星瓢虫身上的毒针放到最后来讲,她只怕是早就算到了那只七星瓢虫会引起轰动,然后触动景墨曦的怒气,然后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兰倾倾这样做,说到底不过是给景墨曦一个教训罢了。
在太皇太后的看来,景墨曦这些年来的行事也实在是太过了些,也该得到教训了,而兰倾倾的话又说得极为周全,她就算是想罚兰倾倾都不可能。
只是今日里兰倾倾‘露’出这一手,就帮景晔收服了兵部尚书,这也实是一件好事。
太皇太后问道:“可有让她停下笑的解‘药’?”
兰倾倾有些为难地道:“之前给我那些‘药’的大夫是个游方的郎中,再则这个东西一直是当做替家父治病的法子,并不是毒‘药’,所以我也没有找那郎中要解‘药’。”
“如此说来曦儿要笑上几日呢?”太皇太皇的眉头微皱道。
兰倾倾当即伏在地上道:“都是我不好,我若是早些介绍这个功能想来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今日累长公主受罚,还请太皇太后责罚。”
太皇太后还没有说话,景晔又道:“母后,这件事情实怪不得倾倾,她哪里知道姐姐会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