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每次宫宴都有人喝醉,也怕有人饮宴的时候出现不适,所以每次宫宴的时候,都会有太医偏殿那边的伺候。
太医替太后把完脉之后道:“太后娘娘的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
太后奇道:“那为何哀家的肚子会痛?”
“脉像上是没有任何不适。”太医答道:“许是太后娘娘吃坏什么东西了,臣这里有一枚‘药’丸,服下之后应该能缓解症状。”
太后轻轻点一下头,知道每次宫宴的时候都有人肠胃不适,太医那里总会备有一些固肠胃的‘药’,她见过那些‘药’丸,就是太医手上给的这种。
她当即拿起那枚‘药’丸便服了下去,她服下之后便觉得舒服了些,腹中的痛意一消失,她正准备回大殿,却在走‘门’口时,心里莫名的生出了几分躁热,那股燥热来得极快,让她的心里顿时就生出了一丝慌‘乱’。
恰在此时顾青苇也过来小解,太后只觉得眼前有些晃神,她久居深居,深谙各种宫斗之术,顿时明白她今日里这副样子十之**是着了别人的道,只是她心里又有些纳闷,她是何时着的道。
她的心里一惊,当即又让明书去找方才给她‘药’的那位太医,顾青苇见她面‘色’不佳,有些担忧地问道:“太后娘娘可是哪里不舒服?”
太后轻声道:“大哥,今日只怕有人要害我。”
顾青苇愣了一下,她说完这句话后身体轻轻一晃,眼见得就要站不稳了,顾青苇与她本是兄妹,当下也顾不得避嫌,一把将她扶住。
顾青苇才一扶住太后,太后便觉得身上的气息更加凌‘乱’了,身上的燥热也来得更加凶猛了,她不由自主的朝顾青苇的身上靠去。
在大邺王朝,虽然没有到男‘女’十岁不能同席的地步,但是男‘女’之防也是极严的,就算是亲兄妹,这般在搂抱在一起也是不合规矩。
顾青苇急道:“太后娘娘,你这是怎么呢?”
太后的眼里满是‘迷’离,她孀居已久,却也是个经过人事的‘妇’人,就算她平时自制力极好,此时在‘药’物的趋使之下,心里也早已经‘乱’成了一团,鼻子里闻到顾青苇身上的男子之气,一时间有些难以自持。
她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只有靠在顾青苇身上的部分才会觉得舒服了些。
她一时间心里各种感觉涌动,一时间‘乱’成了一团,身体不由自主的往顾青苇的身上靠去。
顾青苇心里大惊,伸手想要将她推开,却不料她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