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晔淡淡地道:“你也说了那是障眼法,既然是障眼法那么就有破绽,你觉得我有那么蠢会上当吗?”
他这番话说得极为自信,声音里却又透出淡淡的哀伤,他又轻声道:“倾倾,你信不信,不管你是生是死,容貌发生领先任何变化我都认得出你,若你真的去了,就算是化成灰我也一样认得,因为你是我的倾倾,这个世上独一无二的‘女’子。”
兰倾倾闻言一时间心里倒不如是何感觉,是该高兴还是伤心,这样的话怕也只有景晔说得出来,她轻声问道:“如此说来传言不可信了。”
景晔的眸光轻敛道:“事是有这么回事,只是抱着尸体哭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一个身形与我相似的暗卫,而我自然是去寻你了。我之所以会命人扮成我在那里哭了三天三夜,也不过是让宁浅陌放心罢了,却没料到他行事也是个小心的,将你藏匿得极为妥贴。”
兰倾倾闻言轻轻了掀了掀眉‘毛’,这事情倒是极为符和景晔的宁浅陌行事的风格,正在此时,景晔伸手一把将她捞进怀里道:“倾倾,你可知道你不在我的身边的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他的怀抱很是温暖,这般靠着感觉很是可靠,让她很安心,只是她的鼻子里却闻到了他身上的脂粉香,她轻咳一声道:“我还以为王爷是巴不得把我甩开,这样就可以天天抱不同的美人。”
景晔闻言哈哈大笑道:“倾倾,你这是吃醋了吗?”
兰倾倾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伸出两手扯着他的脸颊道:“这不是吃醋,是问你的行踪。我记得某人曾经在我父亲的面前许下诺言,说是要一生一世对我好,说不再娶妻纳妾,这才分开多长时间,竟就成了这副模样!泡在温柔乡里也就罢了,竟还要另娶王妃!景晔,你个浑球,你这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她想起这些日子的担惊受怕,再想起知晓这些消失之后的惴惴不安,此时这般见到他,心里的石头似落了地,却又生出了其它的担心,她的心里一恼,这般一捏,便用了几分力气,捏得景晔的脸颊痛得厉害。
景晔平日里见多了她冷静的样子,只觉得她这般透着薄怒的样子当真是可爱至极,唯一让他觉得不快的是那张并不是他所熟知的脸。
他轻轻一笑,也不去拉兰倾倾的手,反而直接将她搂进了怀里,下一刻,他的‘唇’便‘吻’上了她的‘唇’,她呆了呆,手还捏着他的脸,这副样子倒有几分像是她抱着他强‘吻’了他一般。
她的手不由得一松,景晔的眼里透出了浓浓暖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