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自由太过纵容了?”
下巴传来一股钻心的疼意,林浅难受的想要把自己的下巴解放出来,可对方捏的实在太紧,不仅没有把自己的下巴拿出来反而还把自己弄的越来越疼。
她募得怒了,“乔墨寒!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怎么说你才肯相信我?”
鼻翼处传来林浅身上浓郁的酒味,惹的乔墨寒是一顿的心烦气躁,如果不是因为这该死的酒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相信你?”他松开林浅的下巴,站直身体俯视着林浅,“我看你现在的酒还没有醒,暂时还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在这里多泡一会儿好好的醒醒你的酒,等你酒彻底醒了,在来好好的跟我解释你跟楚云恒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撂下这样的一句话后就离开了浴室。
因为怒气,摔门的动作也带上了几分狠力,声音震耳欲聋,门哪怕是合上了也轻轻颤抖了几下。
林浅被这声巨响吓得抖了抖身子。
还没等她从惊吓中退出来,一声清脆落锁的声音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她颤微着身子从浴缸里站起里,虽然酒意清醒了几分,可喝了不少的她依旧是头重脚轻的,平常一步就能跨出来的浴缸愣是让她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爬出来。
她扶着墙,给自己一个可以借力依靠的点不至于让自己摔倒,只是,刚刚站稳,一股透心凉的冷意就席卷了她的全身。
脸色的血色也一点一点褪尽,到最后变成了面如卡纸般苍白的脸色。
她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步挪动,每走一步,就是一股冷意袭来,平常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可在现在林浅的眼里,如万里长城一般,每一步对她都是煎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林浅才好不容易的走到浴室门口,她颤抖着冷水抚上金属质感的门把手,用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开门。
结果别说是想转动,门把手像是被人给焊死了一样,任凭她怎么转怎么使力也无法动其分毫。
林浅低低自嘲了一声,原来刚刚的那声脆响不是她的错觉,是乔墨寒真的把浴室的门给锁上了。
她转身,看着不远处的浴巾,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光。
她太冷了,冷的她头昏脑涨的,而那个干爽整洁的浴巾对于现在的林浅来说无疑是一颗救命稻草。
她正准备要去拿的时候,乔墨寒临走之前的话在她的脑海里想起。
哪一瞬间,她力气仿佛被人抽的个一干二净一样,顺着浴室的门,她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