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缓缓冒出几个问号。
？？？嗯？
整理跟她想象中的样子好像有些不一样？
程墨在她的身后瑟瑟发抖，看样子想要从程墨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是不可能了。
目标转移到乔墨寒的身上，“墨寒，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乔墨寒的眼眸闪躲了一下，避开一个关键点，“你近两个月不是月经不调吗？导致你变成这样的原因是因为，程墨在你吃的东西里面加了避孕药。”
只字不提他想要让她怀孕的事情。
“什么？林浅的声音不敢置信的徒然变得尖锐。
回头看向在自己身后抖的跟个筛子似的程墨，林浅脑子里布满问号，很是不能理解程墨的行为。
不解的问，“为什么？程墨，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程墨眼神躲避，根本不敢直视林浅的眼睛。
“我，我，我……”
半天除了一个我字再也没有其他一个字的影子。
林浅：……
她来问发生了什么，不想想听复读机一样从头到尾的只说我这个字！
目光再次转移到乔墨寒的身上，“你们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墨寒声音低沉，像是极力的在压抑着什么，“你最近的经期不是非常的不稳定吗？我觉得可疑，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疑的点，于是我今天找了个机会，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逮出来了。”
视线给到程墨的身上，“今天她还想向往常一样下药，被我抓了个现行，我刚想问清楚你就来了。”
原来，她每次来月经疼得死去活来的原因竟然是拜程墨所赐？
可是她们不是好好朋友吗？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浅受伤的看着程墨，再一次追问原因，“为什么程墨？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是，不是朋友吗？”
朋友？程墨冷笑了一声，“谁想要跟你做朋友？”
这话的声音很小，好像是内心里的想法自然而然的被吐露出来。
但还是被离程墨最近的林浅听了个正着，只看了一眼林浅表情的乔墨寒不难猜出程墨说了什么。
上前把林浅护在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程墨，“说，为什么要给林浅下这种药。”
程墨缄口不言，嘴巴闭的死死的，刚刚拿点被乔墨寒吓破了的胆子因为有林浅的存在，瘪下去的胆量又变得丰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