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一根羽毛一样,在鼻尖轻轻的扫来扫去。
睡的香甜的林浅不舒服的皱了皱鼻子。
只是安静了片刻,那根轻柔带着温热温度的羽毛又覆了上来。
翻个身,打掉那根羽毛,继续跟周公约会。
可那根羽毛却缠上了她,伸手挠了挠鼻尖的酥痒。
“呵呵呵。”
一声低低的愉悦的笑意钻进她的右耳。
她怎么睡着了?
啊,对了!
乔墨寒发高烧了!
这个想法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猛的就睁开了双眼,第一件事就是坐起来,将手放在乔墨寒的额头。
掌心传来的是他温温的体温。
呼~
已经退了,她怎么给忘了?
正想收回手的时候,她的手却被那个发烧的病人牢牢的攥紧。
一双柔薏被宽大的手掌包裹子在其中。
转头就对上一双笑意盈盈,挂着挪揄的双眼。
眼神炙热的让林浅陡然觉得,这个房间的温度似乎都变高了起来。
“老婆,你关心我的样子真美。”
林浅别过脸,用力抽了抽被乔墨寒握住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谁,谁关心你了,要不是没人在这里,我早就走了。”
吃了药又得到充分休息的乔墨寒,脸色红润了,体力也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林浅想走?
门都没有!
窗户也没有!
一丝缝都不会留!
乔墨寒摸了摸林浅的小脸,最后抬起她的小巴让她看向自己。
知道那晚的事情让林浅芥蒂,他又何尝不是煎熬难耐?
哪深邃的目光仿佛一汪深潭,能将人溺死在里面。
“老婆,对不起,那一晚,是我太冲动了,我不该不相信你的话。”
顿了顿,像是回想起了什么往事,继续说道:“我一直对我妹妹乔恩的死都很愧疚,如果不是因为我,她现在可能已经嫁了一个好丈夫,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了。”
“她从小就很怕疼,在我看见她死在那冰凉的仓库里,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好皮的时候,死之前被人以非常手段对待,我的心,就像是在滴血。”
“我抱着她冰凉僵硬的尸体,我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的感觉,喉咙像是被人紧紧锁住,她那么怕疼,不她受到多么残忍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