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时候,林浅又忍不住提醒一句,“祁言哥哥,你千万要注意身体,我看你们教授不是瘦得像竹竿,就是早秃,你这青年才俊,可别像他们一样。”
聂祁言被她逗笑,精神瞬间就恢复了。
林浅才刚下几个台阶,突然看见乔墨寒就站在大厅里,他身姿挺拔,西装革履,梳个大背头,双手插进裤袋里站在大理石铺就的地板上,像个办公的商务精英。
如果不是那黑得像锅底的脸色,乔墨寒一定能吸引不少女老师来勾搭。
林浅被他的出现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在停车场,怎么跑这来了?”
乔墨寒抬头扫了一眼楼上,冷冰冰的眼神落在她疑惑的脸上,“怎么?我不能来这吗,怕我打扰你和青梅竹马说话?”
她简直要窒息了,这隔了两楼呢,乔墨寒是顺风耳吗,这都能听到他们说话?
林浅边翻白眼,边跟着他走到停车场,坐进车里,今天乔墨寒又换了一辆越野车,上次去他家的时候,无意间路过车库,里面停着许多豪车,她一分钟内也没数清。
这些万恶的资本家,果然是和她们这些上班的小职员不能相提并论。
乔墨寒坐在驾驶座,还是不肯放过,“你很关心聂祁言啊,你们俩以前有过一腿?”
堂堂商业精英,乔氏的大总裁,怎么会用一腿这么粗俗的语言?
林浅这次毫不顾忌他地翻了个白眼,“没一腿,你不要因为我们两句话而胡思乱想。”
想起聂祁言那疲惫不堪的模样,十有八九就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害的,林浅又按耐不住地为同一阶级的劳动者打抱不平。
“你最近让他做什么工作呢,让他累成这样?”
乔墨寒脸色又黑了三分,“我给他这份工作的薪水,是学校给的十倍。”
林浅眼神一僵,果然是财大气粗的资本家,凡事不讲究人权,直接用金钱解释。
越野车开进乔家,乔墨寒和林浅一前一后地走进客厅,仆人们及时送上一杯柠檬水,里面还放了冰块。
林浅喝了一口,那冰冰酸酸的感觉,真是叫她身心舒畅,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有些人还真是一出生就在罗马呢。
乔老爷子早就念着未来的孙媳妇回家,他住着拐杖下来,看见林浅就笑得乐呵呵的,“小浅啊,你今天在这吃完中饭后,把晚餐也吃了吧,我特意请了五星级大厨过来,想吃什么就说。”
想到自己和他孙子不过是契约夫妻,林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