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伤心过度,哭过之后便在吕子祺背上睡着了。
背着春草,吕子祺走的很慢,回到家已经是下午,轻轻将睡着的春草放在了床上。
吕子祺去了厨房做晚饭,春草醒来,红着眼睛,一天没吃饭,饿得不行,便拖上鞋子,没精打采的去了厨房。
“书呆子,我好饿。”带着撒娇的语气,一脸委屈的看着吕子祺。
“马上就吃饭了,先去把衣服穿好,晚上天凉。”吕子祺看着春草穿着中衣就跑出来了,说过多次也没见她改,对春草经常穿着里衣到处跑很是无奈。
待春草穿好衣服出来,吕子祺已经将饭菜端上桌,春草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饭。
待吃饱饭,满足的打了一个饱嗝,吕子祺不让春草帮忙收拾,春草吃的太饱,无聊的在院子里遛弯儿消食。
春草边溜达,边想着有了八千两,先把自家院子修一修吧,不然这冬天可真是难过,也不能瞎花,还得留着建红酒庄园呢。
不知道后面这山地贵不贵,她还想把后面这山地包括这一片都买下来,修一座小桥流水人家般的山庄呢。这么多地方要花钱,似乎也不够花啊!还是先把院子修一修吧。
天色已暗了下来,春草借着月光在院子溜达,厨房里的油灯忽明忽暗,时儿传来柴火燃烧的噗呲噗呲的声音。
吕子祺安静的坐在灶台前添柴火,水差不多热了,叫了春草洗涑。两人一直默契的没有提白天的事情。
夜里,两人静静躺在床上,都没有入睡,也没有说话。
吕子祺突然靠近春草,将春草搂进怀里,轻轻的开口,“你有家人,还有我;我只有你。”
吕子祺听出了春草哭泣里的伤心绝望,他莫名的心慌害怕,那时候的春草,似乎离自己很远,他走不近她。
他不明白春草的伤心绝望是因为什么,可是他也不想问春草,他害怕听到他不能接受的答案。
春草没有挣扎,安静的任由吕子祺搂着,靠在吕子祺怀里,听见吕子祺说话,“嗯”了一声,没再出声。
那样的伤感,她自我逃避的不想在面对,她如今很好,有关心她的家人,疼爱她的相公。
“我想去参加明年春试。”吕子祺见春草不说话,便继续开口。
参加春试,是吕子祺考虑了好久的决定。曾经自己一个人,没有目的无所谓的活着。
今天的事情,却对他有一些触动,他要保护好他的妻子,可如今大家说的没错,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