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草推开门,是一个堂屋,里面放着一张旧桌子几条板凳,靠左边堆着一些杂物,右边一扇门关着的,走过去推开,里面是一间卧室,对着院子有一个窗户,是撑开的,窗户前是一张还算大的炕,炕头上有一张桌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几本书,一盏油灯,被子在床头叠的整整齐齐,靠里面右边有一个有点破烂的衣柜,一半没有门,里面隐约叠放着几件衣服。进门左边是一个旧书桌,一张椅子,书桌上叠放着几叠书,还有纸笔墨砚。
没想到这书呆子还把家里收拾的挺整齐,只是这书呆子还真是穷了,出了几本书,几张破家具,其它什么都没有。
吕子祺在后面慌慌张张的跟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除草的小锄头,“你一个女孩子怎么随便往别人家里钻。”
“这里以后也是我家了,有什么关系!”说完,走到炕边,伸手拿起放在炕边散乱的衣裤,抱起来就越过吕子祺走出里屋。
吕子祺看着春草手里抱着自己穿过的衣物,有些脸红,恼怒的道:“你干什么!”
“当然是给我未来相公洗衣服了。”春草边说变走到堂屋的杂物边上拿起洗衣棒,向屋外走去。吕子琪跟在春草后边,想伸手去拉,就突然想起春草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伸着手不知道如何是好,可这春草都抱着自己的脏衣服了,要拿他怎么办?
吕子祺就这样伸着手,呆呆的看着春草抱着他的脏衣服向小河边走去。
等到吕子祺反正过来跟着追出去要阻止,春草已经在河边打湿了衣服,放在一块石头上捶打。
吕子祺站在外面柳树下,看着春草拿着自己的脏衣服在哪里卖力的洗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去摆弄他的白菜秧子去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要拿这样的春草怎么办的。
春草洗完衣服,回到院子里,就看到书呆子在这巴掌大的地里给菠菜地除草,春草不禁感叹,果然是呆子啊,菜都不会种,可是就算是呆子她也觉得很帅啊!
春草觉得自己是中了书呆子的毒了,摇了摇头甩开自己心里犯花痴的小人儿,开口到:“呆子,衣服晒哪儿的!”
吕子祺抬起头反驳,“我叫吕子祺。”
虽然知道背后村里人都叫他书呆子,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称呼他,但是听见春草叫他呆子,他还是不自觉的出声纠正,因为他觉得春草更像傻子,怎么能叫他呆子?
说完伸手指了指院子另一边的桂花树,那边两个树中间放了一根竹竿。
春草边往那边移动边说:“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