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我?”温小柔一怔,咬着嘴唇道:“你是来为诚天舒报仇的吗?”
杨可名哭笑不得,忙摆手道:“不是不是,诚天舒他罪该万死,你扇他耳光等于为民除害!喏,那个‘害’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罢,将折好的情诗递与温小柔。
温小柔好奇道:“这是什么?”
“这是情……”
杨可名生怕若是说出实情温小柔会当场翻脸,犹豫片刻,一脸沉重道:“这是诚天舒的遗书。”
“啊?”温小柔大惊失色,颤抖道:“我……我不是故意的,他……他也太不禁打了!”
杨可名忙道:“跟你没关系,他是得了一种病,而且病的不轻。”
温小柔这才松了口气,不解道:“白天看他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不行了?他得的是什么病?”
“他得了……你看完就知道了,我先走了。”
杨可名将情书塞到温小柔手里,随即快步离开。
在校舍中等候的诚天舒见杨可名回来,忙道:“怎么样,送出去了吗?”
“放心吧,我亲手交到温小柔手上的。”
诚天舒惊道:“什么?她难道没当场撕了?”
杨可名笑道:“你以为我像你那么傻?我跟她说你要不行了,这是你给她的遗书,她如何能够拒绝?”
“你才要不行了呢!”诚天舒骂了一句,又追问道:“那她收下以后是什么反应?”
“你别说,她知道你要不行了好像还挺担心。”
诚天舒闻言开心的一跃而起:“真的?太好了,看来我这次有戏啊!”
“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她可能只是担心你死不了。”
三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天色已晚。杨可名和秦开因为明日还有比赛,便早早回房休息,留下诚天舒独自一人在漫漫长夜中惴惴不安。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杨可名早早的醒来。修习了一晚的“劲风游海”,将他浑身的乏累驱散的干干净净。此刻的他容光焕发,期待着今日的比赛。
走出房门,见苏凉衣正要出门。
“凉衣,这么早!”
苏凉衣点了点头,道:“我先走了,你要好好加油,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番栽培。”
随即自顾离去。
杨可名一怔,愤愤道:“你那叫狗屁栽培!”
在院中活动了一下筋骨,秦开和诚天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