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见四周围满了杨家后辈,不免觉得有些难堪,眼珠一转,道:“兄弟,先让我进去,等我方便完之后给你鞠十个如何!”
杨可名斩钉截铁道:“不行!现在就给我鞠躬,姿势要到位!”
杨忠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随时可能不受意志的控制,无奈道:“罢了,可名兄弟,我错了,给你鞠躬了!”
说罢,一躬到底。
谁知这一躬身不要紧,身后却门户大开。在腹中徘徊已久的污秽之物如得大赦,争先恐后的奔着光明处而去。
杨忠哎呦一声,连忙直起了身。可惜为时已晚,两股的肌肉仿佛疲惫不堪的士兵,意志一旦懈怠,则再无一战之力。
“糟了!”
危急关头,杨忠试图力挽狂澜,想找些什么东西阻挡来势汹汹之物,可四下环顾了一圈,却并未寻到什么趁手物件。情急之下,只能豁出一只手死死抵住关口,惨叫道:“杨可名!快……快点,我要出来了!”
杨可名想象着门外的场面,险些笑岔了气。任凭杨忠如何叫门,他却全然不理。
杨忠的那只手远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腹中之物如同黄河泛滥,汩汩不绝,伴随着隐隐雷动,好似浊浪排空,四溅而出。
一股异味瞬间扩散开来,众人忙掩住口鼻,退避三舍。一些喜好干净的女子更是不忍直视,直接走远。
面如死灰的杨忠看着满是污秽的衣裤,不知如何是好。杨义三人闻声赶来,见场面如此惨烈,也不禁一怔。
“大……大哥,你这……你这练的是什么功法?”
杨义本想替杨忠解围,可惜智力所限,反而弄巧成拙。此话一出引得众人哄堂大笑,杨忠又羞又怒,恨不得拿杨义擦拭身体。
“哎呀,真舒服啊!”
这时,杨可名一脸满足的从茅房中走了出来,看着杨忠的窘相笑道:“喏,到你了。”
“不必了!”杨忠恶狠狠道:“杨可名,今日之事我记住了,日后必当加倍奉还!”
随即看了看泛黄的衣裤,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便带着杨义三人拂袖而去。
污秽之物顺着杨忠的双腿流到鞋上,在地面留下了一行黄色的脚印。
杨可名指着脚印道:“咦?这便是方才先生所讲的‘落黄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吧?”
私塾中笑声一片。
下课钟声敲响,杨可名走在回家的路上,脑中还在回忆着杨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