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听到耳边传来刘荣的声音。
“孙儿谨遵皇祖母的教诲。”
刘荣的反应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不已。
刨除了窦太后口中的这些人外,现场就只剩下了一些诸侯王和窦家的人。
而后者这些人是不可能为了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去得罪窦老太太的。
“哎,还是太年轻了!”
一些人在心底微微叹息道。
换成他们的话,说什么也不会开口。
直接搬个小板凳,坐观馆陶去胡搅蛮缠。
看这个老太太到底是宠爱幼子,还是心疼长女。
“如此,一言为定。”
窦太后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节,生怕对方反悔,连忙补充了一句。
她此前没有想到馆陶居然会如此力挺刘荣。
真要是夹在女儿和儿子的中间,那她可就真的要左右为难了。
所幸局面还没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想到这,老太太不禁对这个孙子生出了些许感激之意。
刘荣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再次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他自席间走了出来,环视了一周。
然后,走到了窦家外戚里这一代的领军人物窦婴的席前,恭敬的行了一礼,道:“小子平日里常听父皇说中大夫,博闻广记,胸有韬略,为人方正,当为我等之榜样。”
“窦公所说之话,当能让人信服。”
刘荣的这番话才一出口,便引得在场之人议论纷纷。
这窦婴可是当朝窦太后的亲侄子,被老太太评为“我窦家之千里驹也”。
由此可知两人的关系有多么亲?密。
刘荣请这人出面,岂不是拱手将储君之位让与他人么?
窦太后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笑意,以为刘荣已经屈服在她的意志之下。
心中暗道:这可真是个好孩子,以后当不能让其受委屈了。
景帝刘启则微微蹙起了眉头,暗自寻思,他什么时候说过类似的话?
记忆里倒是随口夸奖过窦婴几句,莫不是被这小子记到心里去了。
不过,这倒是走了一步好棋。
以刘启对这位窦婴的了解,后者的说词当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陛下谬赞,臣惭愧。”
窦婴的脸上也露出了诧异之色,他怎么也没想到,刘荣会选择他这个窦家的人来代为执言。
“既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