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如这根香蕉一般粗大,可开山,可凿洞也,嘿嘿嘿嘿。”
将华丽丝绸穿成坦*胸*露*乳的流氓样子,韩岩还真是第一次见,这些大爷们咱也惹不起,见刘定国不在这里,便赶紧装悄悄靠墙走,上四楼。
一上楼便清楚大佬爷们为什么宁愿在三楼玩,也不争强好胜上四楼看看了。
大汉朝只有姓刘的皇室子弟才能被封诸侯王,比列候的地位要高,大佬爷们若是上来也得规规矩矩的,因为比你地位高的人都在认真听琴音。
佩剑为黄金错,环挟半鲛,黑室。紫绶金印——诸侯王,但看背影要比刘定国年轻很多,想再上去,只能得到四楼这些人的认可,韩岩便找了个地方跪坐下了。
画师、吟词高手、辞赋名家,见有人上楼,习惯性瞄一眼便拧紧眉心,心思也沉了下去。
诸侯王在此,你竟敢与其同列?
三月初春,大地花开,冬日里遮挡窗口的薄木板尽去,换成了绵软的绸布,令大厅里减少了透光不好的暗郁气氛,在这心照不宣中,琴师弹完一曲高山流水,立马迎来刘非的掌声。
“琴师好技艺,我仿佛听到了河流的潺潺之音,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真是令人惊叹。”
“江都王谬赞,等闲技艺,不敢献丑。”琴师不卑不亢地起身行礼,也看到了后边的女焉,微微一怔便恢复正常,你还敢来?
刘非顺着琴师的目光向后转,见韩岩跪坐在那里笑着,心里当下便不舒服了,老子是诸侯王,你是哪根葱,他眉头便一挑问:“你是何人,见到我为何不参拜?”
“在下女焉,上楼时见江都王聆听琴音,所以不敢打扰。”韩岩笑笑,起身作揖。
“你便是女焉?”刘非嘴角扬起弧笑,对声名鹊起的《登楼赋》自然也是有所耳闻,但他表示不服,也不信,连我都没有这样的文采,你凭什么?
韩岩:“正是在下。”
“好好好。”刘非见韩岩衣装上没有明显的身份标志,便说:“我听闻你能四步成辞,不如今日再来一首让本王开开眼?”
“这……在下今日有事在身,来此只为寻人,不如改日吧。”
刘非不怀好意:“世间传言女焉、皇彘二人才学惊世,登楼赋和蜀道难乃是绝世佳作,你又何必推辞?有本王在这里当见证人,他日谁若说你买辞赋,我便阉了他。”
辞赋名家也来帮衬说:“上次你来四楼只唱了一曲外道歌,没有显露辞赋水平,我等也是事后才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