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赢我等?”
刘不害:“衍兄说得有理。”
刘衍:“韩说贤弟,你伯父襄城侯面子很大,带领你周游天下,各路诸侯无不款待,怎么不找他帮忙给你借辆好车,瞧这寒酸的,啧啧……”
刘不害:“衍兄讲得有理。”
两人一唱一和,韩说还没过来就被损得脸皮有点挂不住了,尤其走近之后更是对比鲜明。
这就好像现代的同学聚会,大家约好去飚车,人家开了布加迪,你搞来一辆奥迪TT,虽然都是跑车,可是摆在一块你脸红不?
韩说年少,孩童心性,受不得刺激,被人家一鄙视,瞬间就气血上涌,紧咬牙关,双手死死攥着缰绳,要不是刘衍和刘不害带来的护卫更多,他可就不管韩岩的吩咐了,先他妈干一架再说其他。
可惜形势比人强,一旦闹起来,比实力,比背景,比底蕴,自己完全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韩说不怒了。
“嗯哼”一声掩饰不如人的尴尬,清清嗓子,压住怒气,韩说:“衍世子和不害世子真会开玩笑,咱们是比赛车来的,又不是比谁的派场大,你们的金银车搞仪仗专用,跑起来未必有我的车厉害。”
“是吗?”两人哈哈一笑,打量两匹黑马说:“我等从未听说两匹马拉的车可以跑过四匹马,你这黑马是从官厩里借来的骊马吧,吃草料长大,哪有我们吃粟养大的马厉害,你必输无疑。”
“废话少说,胜负要比过才知道,来吧!”韩说策马将自己的车和两辆金银车并排,眼里满是少年人的桀骜。
两人一看他并排站立的位置,更笑得猖狂……
他们约定赛车的地点在驰道上,中间是皇帝专用的道路,有轨,而且是复线,两人各占一条正好。
秦始皇统一六国,要求车同轨,两车轴之间的距离相等,如果走皇帝专用的驰道,车轮可以放在轨上,犹如火车的铁轨,再加上四匹马的拉力,那速度不比今天的绿皮火车慢多少。
刘衍和刘不害占了皇帝用的两条轨道,韩说就只能走普通百姓走的路,虽然也是一马平川,但怎么能媲美有轨道的车?
还没比,韩说就必输无疑了。
可他的表情看上去却没有沮丧……让刘衍和刘不害有些疑惑,却也没多想。
在二人看来,占用皇帝的车道不算什么大事。
皇帝不可能在驰道上飞驰,大臣不许,更不可能来这穷乡僻壤,这段驰道从高祖开始就没有皇帝来过。大概是被管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