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那条想要扯上一块“遮羞布”遮丑的丧家之犬——与之对峙,秦风直感觉妥妥的全面压制啊!
面对秦风毫不退缩的“争锋而望”,白大人铩羽而归,内心之沮丧郁闷,溢于言表。
而秦风与那白大人的“小互动”,沐水清自是全程看在了眼中——说真的,往昔里她还觉得这姓白的尽管有些阴柔造作,但好歹也能算得上是一号人物了,但是现今看来,她还真的有些高看他了,如斯“形状”,简直“渣”到惨不忍睹啊!
就在这位白大人有些词穷的时候,一旁的沐长风发话了:“白大人身为我沐家供奉长老,自当属我沐家之人,审视管理我沐家子弟与杂役仆从的冤情错案,亦无不可——大小姐先前呵斥训骂于白大人,似乎……有点儿目中无人了吧?”
“冤情错案?——何冤?何错?”沐水清冷然笑道,“我看……是某些不明是非、不安好心之人……借机生事才对吧?”
“放肆!”沐长风怒了,“于情于理,我都是你的二伯,是你的长辈——你就这样与你二伯、与你长辈说话的?”
“先前之语,水清自问没有任何错处,不知……二伯又是怎样对号入座——才能将我之言牵强附会到您自己身上的呢?还是说……在您自身的内心深处,已是认为,自己便是清儿口中的那等之人呢?”
“你……你……你……”沐长风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即,也就不管那些个“流于言表”的虚伪玩意儿了,就连自身与沐水清的“实力差距”也不去理会了,直接就有些胡言乱语了起来,“小丫头,你当现在还是你父亲在位的时候吗?以前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对于一些小摩擦、小恩怨什么的,我也懒得与你计较,但是今日,你二伯还就要与你好好地计较一番了——二伯要让你这狂妄无礼的小丫头知晓一下,什么叫做上下尊卑、什么叫做尊敬长辈,你……亦能如何?”
望着色厉内荏的沐长风之态,沐水清无声的嗤笑了开来:“就凭你?”
“刷”的一声,沐水清持剑挽了个剑花,如傲骨寒梅,凛然不屈。
望着持剑而立的沐水清,沐长风不自禁的有些踌躇了起来——方才也是被气蒙了,竟然没有好好的考虑一下他这个侄女的实力,对于他这个侄女的实力,他可谓知之甚详,就凭他……还真不是其对手。
可是,大话已经放出去了,现在再收回……却也是晚了。
但若真的依约而行,凭借他的实力,却又肯定不是其敌手,到最后……丢人的还是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