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沐水清欲要逐离这些人,岂能不让他们肝胆俱裂?
跪在地上求饶的这些人也全都不傻,他们知道,现今之势,他们的命运全都被沐水清给掌握在了手中,若还想留在沐家,沐水清……才是能够决定他们的去留之人。
至于沐长风?——他才不会管他们这些“杂碎”的死活呢!
这些人倒也算是明白人——的确,对于他们的死活,沐长风真的可以说是毫不在意。
但是,这些求饶之人,虽也算得上是明白之人,但是……却也还不够明白!
无论他们如何求饶,这些明面上已经完全倒向了“长老会”的仆从杂役和支脉子弟,沐水清……又岂会再行留下呢?
或许,并不是这些求饶之人看不明白,而是……他们并不想明白这些——对于他们而言,哪怕是亿万分之一的留驻机会,他们……亦不想放弃!
“如此惩处,试问二伯……可还满意?”沐水清看也不看地上的诸人,清冷的目光,宛若利箭一般,直指沐长风。
“他们的惩处,我自是没有意见,只不过……”沐长风冷然轻笑道,“还有一人——侄女……似乎忘记惩处了吧?”
“涉事之人已然全员惩处过了,我不知……还有谁需要再行处置?”沐水清微微的勾了一下唇角,有些轻藐和冷嘲。
“侄女莫非在与二伯装傻充愣不成?”沐长风脸色难看到极致,愤然指着沐水清身后的秦风怒声道,“那人……侄女不是还没惩处于他吗?莫非……因为他是你之奴才,所以……侄女想要徇私包庇不成?”
“他呀?”沐水清故作惊奇的愕然道,“他不是受害人吗?为何……要惩处于他呢?”
“你……你……你……”沐长风被气得几欲喷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感情,他们所有人全有错,就她家的奴才是好人、没有错是不是?
“大小姐此言谬矣!”就在沐长风哆嗦着嘴皮子不知该如何反驳的时候,一道轻笑之音蓦然插言了进来,“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是大小姐的仆从没有丝毫问题的话,又为何……会引得诸人功伐于他呢?由此可知……他必定也是有着相应的错处的,而大小姐赶至于此后,不问青红皂白,便如斯的维护于您的仆从,似乎……有些不足以服众啊?”
秦风抬眼望去,便见得一位白衣青年手持羽扇翩翩而至,再配上其俊朗的面貌以及“风骚”的“走位”,妥妥的……大帅比一枚啊!
望着面前这位样貌极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