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县令的尸体还未找到的,另外,听说那个侍卫也不见了,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情,清江王正四处抓呢。”
“不会吧,我听说那人可是摄政王的人,清江王也敢抓?”
另外一人摇了摇头,并不相信这些从外头传过来的消息。
还没有真正的定数,便不能够相信。
“你别不信,到时候看看就知道了,我说县令的死也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跟堤坝一事有关。”
那人咬碎了花生,摇头晃脑的说道。
那沉默着的人听见了这话,才缓缓的出声询问:“什么意思?”
“你不会知道吧,就是堤坝,当年修建的时候,县令从里头偷偷的扣了银两,用了最便宜的料去修建堤坝,所以才导致堤坝崩塌,如今的水灾啊!要我说,写县令真是该死,若是没有他,我们如今也不用受苦了。”
几人凑在了一起,开始骂起来了县令。
从他们口中知道的消息并不多,也就知道了千羽和宋秋宁如今正在被追杀。
“原来,清江王正在追杀千羽和秋宁,只不过,为什么要追杀他们啊?难不成是觉得南方远,好下手吗?”
容熙偷听完了消息,回过头来同穆归宸讨论着。
“如今什么都不知道,还是需要找到了他们两个人。”
抿了抿唇,穆归宸没花多余的时间在这里讨论什么,只想着赶紧找到了他们两人,便知道了真相。
他可以留在了南方追查堤坝一事,而宋秋宁和容熙两人也能团聚。
“好吧。”
无奈的看着穆归宸,瞧见他吃完了东西,便拿着佩剑出了客栈,她急忙跟了上去,唯恐被丢下。
山洞内,千羽偷偷的溜去了城中买了药,又顺带“借“了别人的灶煮了之后,便赶紧回了山洞。
将药全都给宋秋宁灌了进去,宋秋宁是被苦醒了的。
她一醒来便往一旁干呕,眼泪汪汪的看着千羽:“你给我喂了什么?”
瞧见她醒来,千羽走到了一旁坐下。
“治疗你肩膀上的药,把这个涂了。”
将配好了的药丢给了宋秋宁,千羽从怀中拿出了两个红薯,将就着丢入了火堆中,准备烤个红薯迟迟。
宋秋宁双手接住了小瓷瓶,转身默默地为自己涂药。
当她渐渐清醒了过来的时候,却想起来了她冲着千羽说要榻负责的话,脸颊“唰”的一下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