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熙说得坦坦荡荡,并没有半分的虚假。
“如此便好了。”
小小声的说了一句,穆归宸这心底头还是挺放心不下的,想着等千羽从南方回来了之后,他也得抓紧时间,赶紧为千羽安排了一门婚事,免得夜长梦多。
心中难免挂念起来了宋秋宁,如今宋秋宁也没给一个准信,千羽究竟认出了她没有,若是没有,宋秋宁依旧是委屈着跟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的。
“话说,千羽的信中就没提及到什么人吗?”
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书信,容熙清了清喉咙,主动询问出声。
“人?”轻轻蹙眉,穆归宸不解的看向了她。“没有了。”
确认了一下,他摇了摇头,心中却难免奇怪了起来,忽然之间询问什么人是怎么一回事啊。
“哦……没有啊。”
微微失落着,容熙暗恼了一下,看来宋秋宁的身份还没被识破,也不知道千羽这个榆木脑袋的什么时候才能够认出了宋秋宁来。
瞧着容熙的神情,穆归宸直觉不对劲:“怎么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狐疑的看着她,试图从她的表情中瞧出来点端倪。
“没什么,就是关心关心,难不成哀家还不能够关心一回千羽了不成,你这人真是的。”
她说完,转身看向了穆琰。
这几日亏得她和穆归宸天天往光明殿跑,穆琰又因上次被穆归宸强行灌了一回药,之后倒是乖乖的听话了,没再闹腾,这也让他们轻松了不少。
如今,穆琰喝了药正睡着,一睡下便沉得不行,无论他们怎么吵,他都不会醒,一觉自然醒。
“本王是怕你对手下的人有了什么心思。”
穆归宸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容熙一副被他的话惊呆了的表情。
什么时候她竟然给了他这样的错觉了……
另一边,清江王隔天一大早便将县令失踪了的消息传了出去,还找了人假装看见了县令溺水,发动了众人去捞。
千羽和清江王齐聚于衙门,神情难看,他才刚刚查到点什么苗头,县令一死,所有的线索也都断了。
“想想县令这段日子以来待我们也算是不错,供我们吃,供我们穿的,又听这儿的百姓说他平日里待人还算和蔼,这样的县令没了还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啊。”
清江王拉起报信的人,装作痛心的说道,不知道的瞧见他这幅装样,还真当他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