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熙差点儿没被茶水噎住,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她微笑着看向了他。
“是啊。”
一只手轻轻的搭在了桌上,斜靠着慵懒的瞧着他。
“听闻这徐州是个好地方,最适合养老了,我们便先提前过来瞧上一眼。”
微笑着说罢,容熙用手帕微微遮住了脸颊。
“的确,这徐州是个好地方,只不过最近不太太平,总是有山贼作乱,这朝廷也没派人平事,百姓们苦不堪言!”
刘知翎拍了一下大腿,摇了摇头,像是被折磨过头了,精力不济的模样。
若不是这刘府的里里外外,容熙差点儿就信了他的话了。
“是吗?可刺史大人也有责任,不应该出面吗?”
“你不知道啊,本刺史上了书,却没个动静,想要是朝廷也放弃了我们这个地方了,要不然,怎么到现在没有一个从京城来的官呢?”
说着,刘知翎双眼精明的看着她,试探一问。
捧着茶杯的手顿了顿,容熙轻轻笑了一声,她试探刘知翎,刘知翎却也来试探她。
真是个老狐狸!
“说得也是,我和夫君从京城下来,也没听见有什么动静。”
她悠悠然说道,喝了一小口茶水。
“是吗?”
没打消怀疑,刘知翎紧盯着容熙,“不知道你夫君是在京城做些什么的?”
“我们是在京城卖布料的,因跟袁大人是亲戚,所以才借住与袁大人的家中。”
容熙滴水不漏的回答,让他抓不出什么毛病。
“这徐州的难民遍布,可刺史就没有点举动吗?”
瞧见刘知翎在思考,容熙故意打乱了他的思绪,探问起来她想知道的事情。
“那可不!都办了好几次的粥摊了,可这难民越来越多,实在不是一时能够解决了,还是得看朝廷。”
拍了一下大腿,刘知翎像是为难的模样。
问来问去,莫过于他在踢皮球,把事情又踢回了朝廷,几次下来,容熙也没问出来点什么。
倒是这刘知翎实在是大胆,见她只有绿绮跟着,便想要霸王硬上弓!
可她容熙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他一靠近,便狠狠地踹了他的裆部,让他体验体验断子绝孙的痛苦。
“小姐,好在你机灵!”
从刘府出来,绿绮冲着她比了比拇指,赞扬道。
拍了拍手掌心,容熙得意的抹了一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