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样的还有什么款式,她听了个似懂非懂。
“那我先走了,你也早些回去。要办的事情自己小心些,不要受伤。”
谢澹如点头一一应下,见她转身就要走,又把人给拉住了,“这就走了?”
廖婉玗不明所以,“当然了,不然呢?”
谢澹如在公寓门口昏黄地钨丝灯下忽然笑扯着嘴角笑起来,“没什么别的要说要做了?”
“……”廖婉玗思考了一下,试探着说,“晚安?”
谢澹如被她这样子气笑,双手捧着她的脸颊,飞快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难得像个半大小子似得,撒腿就跑,留下廖婉玗一个人站在公寓门口跳脚。
而这个时候早前遇到廖婉玗的甄顾,想也想不到,自己因为一时心情不佳,没有下来询问伤情的人,居然是他这么些年间最惦记的人。
此刻他躺在沈明兰的大腿上,甚至已经快要忘记散出去的那几百块钱了。
沈明兰这里他已有许久不来,所以对方摸不准他究竟为什么事情而情绪不佳,虽然心里头好奇,但口中并不能问,只得小心伺候着。
“最近有什么趣事吗?”甄顾吸了一口烧好的烟,之后长长地吐出去。
他所问的“趣事”并不是真指有趣的事情,沈明兰这里人来人往,消息最是灵通,甄顾每次过来都少不得要听她说点什么。
虽然大部分解释龌龊腌臜的事情,但若是把握的好,也并不是全然无用的。
就像甄顾早前想跟一位棉纱大户往来买卖,但对方鄙夷他背靠日本人,拒绝起来强硬的很,当时甄顾亲自拜访了两次无果,就是在沈明兰这里听到了一件“趣事”,方才解了自己的困境。
所以他现在养成了习惯,就算并不想念沈明兰这个人,三两个月也总要来一回,平日里的胭脂首饰也不曾亏待过,总之对她算是不错了。
“若说趣事,最近传的最盛的当然还是你了,前几日有人到我这里打牌,说是自己见到了廖湛山,形容的有鼻子有眼,怪唬人的。”
甄顾闭着的眼睛眼珠动了动,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带着疑问的“嗯”音来,似是在催着她继续往下说。
“可这事情我是不信的,自然要同他们辩解,毕竟廖湛山死的哪一天,我是在场的。”
这会甄顾终于还是睁开了眼睛,他淡淡地看着沈明兰,“你在?”
沈明兰还是第一次提起这件事情来,至于为什么早前从来没说过,她觉得大约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