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时腾地站起身来,也不顾及带路的那个还没离开,就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廖婉玗。
廖婉玗将脸埋在谢澹如的胸口,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他一下,“要被人看到的。”
“除了你我,哪里还有别人。”谢澹如不以为意,丝毫没有要将人放开的意思。
“你怎么忽然回来了?家里去过了吗?”廖婉玗见他不放手,也并不继续挣扎,由他抱着自己。
“还不是时候呢,我也是偷偷溜出来见你一面的。”
廖婉玗抬起头来去看谢澹如,但被他箍的紧,这个角度只能瞧见他的下巴而已,“你就这么跑回来,天津那边没有问题吗?”
谢澹如以为她说的是乔敏芝,连忙解释道,“我同她已经说清楚了,等到这边的事情结束,回去就同她办理离婚。”
这消息简直叫廖婉玗觉得震惊,“什么?你们要离婚?”
谢澹如稍微松了松手臂上的力量,将自己和她之间距离放开来,“你怎么这样惊讶,我们两个离婚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你提出来她就同意了?”
谢澹如继续点头,“不然呢?”
他也并不打算告诉廖婉玗天津的宅子里已经换了一遍新的家具装饰了,自从他坚定地提出要离婚,乔敏芝就发疯似的把能砸的都砸了。
廖婉玗是什么样的心性他很了解,如果将乔敏芝的状态说了,想必她又要打退堂鼓的。
他之前好不容易说动了她少去在乎别人怎么看的,怎么想的,现在可不能再叫她知道乔敏芝已经快要气疯了。
好在她如今为了避人耳目住处连个电话机也没有,不然他可真拿不准乔敏芝会不会想尽办法来联络她。
“你不必担心这些,反倒是你父亲,请医生看过吗?到底怎么说的。”谢澹如这会彻底松开廖婉玗,拉着她的手做到相邻的两张官帽椅上。
“医生是看过的,但人家只能治疗身体上的疾病,父亲许久不与人讲话,又长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下,心智应当是受了损伤。再说,他当日是种过毒的,没死已经是命大。”
“那当日下毒的凶手确定了没有?”这个问题才是谢澹如最关心的。毕竟,若那一日的毒真是白秀珍所下,廖婉玗少不得还是要对自己的母亲有所怀疑,但若可以证明那日下毒另有其人,廖婉玗和他都能了却一块心病。
“没有,这么久的事情了,哪里是好调查的。不过林先生在帮我调查南洋回鹭州的购票记录,我现在怀疑甄顾兴许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