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婉玗听见院子里的脚步声愈来愈近,抓着竹桃小臂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门被从里面打开来,一个叼着香烟的男人在门缝里探出头来,等到看轻门外是两个年轻漂亮的女子,态度和眼神顿时就变了,“你说,你们是甄老板叫来的?”
竹桃轻轻一点头,伸手就去推门,“是呀,甄老板说你们总在这里十分无趣,叫我来跟几位解闷。”
那人听了连连叫好,迫不及待地打开大门,“都别他妈在屋里坐着了,快来看看,仙女下凡了!”
廖婉玗被人看动物似得打量着,虽然早前在上海的时候也被记者或是其他人这样看过,但那时候她站在人前,站在台上,是理直气壮做自己的,现在虽然是为了查看可能关押廖湛山的地方才说谎,但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屋子里头传来渐近的杂乱脚步声,竹桃听着像是有人从一楼来,也有人从二楼下来。
那人领着竹桃和廖婉玗往宅子里走,眼珠子就没从她们二人身上离开过,竹桃怕廖婉玗被他看得不自在露了馅,主动搭话,“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大哥姓封,小娘子又怎么称呼啊?我看你们这装扮还挺特别,难道是故意的?”
竹桃轻笑了一下,做出要打人的架势来,但手软绵绵地落下去,与其说是打在这个姓封的男人胳膊上,不如说是瘙在他的心坎里。
“本来今天难得请了假期,可是甄先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屋子里头的人已经都从屋子里走出来,竹桃打量了一下,算上出来给她们开门的,也就只能凑一桌麻将牌。
有个镶了一颗铮亮金门牙的人“嘿哟”了一声,“真老板就是大方,还想着咱们兄弟深夜寂寞。”
竹桃和廖婉玗被颇有些前呼后拥似的迎进了屋子,廖婉玗直抬头看了一眼发现一楼的结构虽然没有变,但装饰已经完全不同了。
早前的家具用品全然不见踪影,现在只是空落落地摆着一张四方桌和几只藤椅,整被他们用来打牌。
这地方看起来甄顾是完全不在居住了。
廖婉玗耳朵里听着竹桃跟他们周旋,可其实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想着这栋房子里兴许就关着自己的父亲,虽然知道不应该到处打量,不应当急功近利,但还是忍不住。
等到她回过神的时候,竹桃已经不知用了什么借口,带着她往二楼的一间房走去,一边上楼梯她还一边听到竹桃在问领路的那个人喜欢听什么曲子。
两人被待到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