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发现过什么异常。
“督……督军!”老赖被揍得鼻青脸肿,一直眼睛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前天,我在……我在墙根地下睡觉,我听见……听见他们说铜锣巷,我不知道有没有用……我……”
倪东风一抬手,明明距离老赖有一两米的距离,还是吓得老赖一哆嗦,第一反应就是磕头求饶,“求求督军,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求督军……”
“铜锣巷……”这三个字被倪东风咀嚼在口中回味,听到副官报告,这才想起来为什么觉得有些熟悉,“就在医院附近?”
副官点点头,倪东风一个眼神看过去,他已经心领神会,转身吩咐人去铜锣巷搜查。
只可惜,竹桃秉承着狡兔三窟的原则,等到他们查到铜锣巷的理发店时,早已人去楼空,毫无收获了。
而那栋他们约好汇合的小院,甚至都不在倪东风下令戒严的区域之内。
此时的小院里两队人马已经安全汇合,廖婉?看着张鼎云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心里头十分愧疚。
就算别人不了解她这位师兄,她还是有些了解的,这人其实十分怕疼,又及爱漂亮,现在这个罪,只怕是一辈子头一遭。
张鼎云见她要哭,赶忙挥手,“别别别,你别哭啊,现在大家都安全出来了,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不要以为我是个没受过苦的,我小时候读书不听话,先生和我爹揍起来是毫不留情,比这更疼的也不是没有过,实在不值得大惊小怪。”
他一边说还要一边显示自己不疼,故而故意挤眉弄眼,廖婉?被他紫着的眼眶青着的嘴角扮鬼脸给逗笑了,手上上药的动作一抖,张鼎云倒抽了一口凉气。
“对不起,对不起……”
张鼎云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我们得抓紧时间马上离开,谢霄还在省边处等着,想必也是十分着急。”
“他也……知道了?”
“能不知道嘛,我最先就是打电话去找他要人,谁知道一问之下他居然都不晓得你过去了,后来才晓得,是他那个狗屁的妻子见你没去索性干脆没说。”
廖婉?打算带着紧俏西药北上的时候,谢澹如还没从东北平安回来,之后她在半路被劫住,也没有机会在于外界联络,乔敏芝兴许以为她是不去了。
再者说,谢澹如经历了那么一场大战才回来,想来要处理的事情一定非常多,家里家外都要忙,乔敏芝忘记也算平常。
“师兄,她也未必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