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好几下,她好好的白皮鞋,甚至被我踩破了一块皮子。”
枝凤也配合着她,假做取笑,三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桌面上的字确实写了干,干了又在写新的。
但廖婉玗此举完全是想多了,倪东风手里头有两套监听设备不假,但并没有想起来要用到她们身上去。
那人在对待女人方面一向自信到自大,最长讲的便是前朝某位公主都只能做他的姨太太。
当然,遇到廖婉玗之后,这样的话题是决不能提起的。
正是因为他觉得凭借自己的个人魅力,必然能够赢得廖婉玗的芳心,所以,虽然拘着她们,却也并没有在用更多的心机来对待。
三人守在茶几桌边交换了廖婉玗今日得来的全部消息,之后枝凤伸手将桌子上的水迹抹了又抹,好在这屋子里的卫生现在都是她来做,等会再打盆水绞了抹布擦两边,总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
她跟小巧不同,性格外向又是纯正的国人模样,比起小巧跟倪公馆的人更加熟悉些,所以,方才她才自告奋勇地要去打听交接班时间。
至于钱二所说的多出门,廖婉玗自己倒是还好,她进出似乎并不受什么太大的限制,毕竟倪东风也晓得,其他三个人都在倪公馆里头,想来廖婉玗也不会就自己跑了,但小巧和枝凤要出门似乎就比较困难了。
好在,倪公馆外的张鼎云也没闲着,为了制造更多的机会,他迫不得已安排人放了把火。
这日夜里,廖婉玗迷迷糊糊间听到宅子里有人跑来跑去,院子里还是不是传来喊声,才刚睁开眼睛精神些,她的房门就被敲响了,她起身打开一个门缝,见是小巧,这才把人放进来。
“外头怎么了?”
小巧方才已经了解过了,着火的是后院用来存东西的仓房,距离他们居住的主楼还有百多米的距离威胁不到她们。
现在院子里乱糟糟主要是因为那仓房是全木结构,内里又存着许多木材、粮食类的易燃物品,眼下虽然都在打水救火,但实在是收效甚微。
廖婉玗的房间并不能看见仓房的火势,于是她随手扯了一条披肩裹在睡裙外头,趿着拖鞋去走廊一个朝向仓库的窗户前看热闹。
灭火的事情折腾到凌晨才算完,廖婉玗并没有一直等着看,第二天一早上起来后她才特意从后门出去远远地瞧了一眼仓库,黑乎乎地只剩下一个空架子,里面存的想来也是都烧没了。
倪东风训人的声音很大,廖婉玗看过仓房残骸回来就听他把昨晚值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