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消费得起的。
再看他身上的制服似乎并不怎么合身,虽然腰身和肩不大明显,但袖子却因为断了一截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衬衫。
她并不是以貌取人,只是见得人多了,什么样的环境养育出什么样的人,那人有因为生活和经济大多应当是个什么打扮,她总还是心中有数的。
所以,此刻走在她们前面的男人,绝不是个车站工作人员这样简单。
他扁扁的制服帽子带的很周正,帽子下的头发走起路来就撒发出Carnation发油的香味,衬衫领子很干净,但外套领子却有磨损和汗渍,裤子虽然看起来合体并且也是黑色,但很明显跟外套并不是同一个材质。
至于鞋子,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穿皮鞋的火车站工人。
“但能轮休还是好的。”
“是。”
他应的很敷衍,显然是不想跟廖婉玗过多交谈。
跟车的检票员或是各节车厢的工作人员确实是轮休,每趟车跑完,都会有几天休息时间。但她之前跟一个检票员聊过天,从话里听得出来那人听羡慕不用跟车的,虽然说每个礼拜只能休息一天,每个月还有值夜的时候,但好歹不用经常离家。
所以,面前的男人,不论是从衣着打扮还是话语中都可以判断的出,他对自己身份说谎了。
再者跟在她们身后的两个人,脚步一直很整齐,落地的声音和迈步距离像是经过训练一般,而普通的车站工作人员显然并不需要进行这种训练。
如果,所谓的例行检查肯定并不是针对所有人的,那么,她跟辛小月接下来将会面对什么,廖婉玗心里面半分把握都没有。
办公室在走廊尽头的倒数第二间,木门新刷过油漆,淡绿色的,廖婉玗走进的时候甚至可以闻到油漆味。
白手套敲了两下门上的玻璃,之后有人从里面拉开挂着的百褶白纱帘,先确定了一下来人,之后才将门打开。
办公室里烟味很浓重,廖婉玗猛一进来被呛了一口,她剧烈地咳嗽着,辛小月则一下一下地给她顺背。
“抱歉,我这就叫人打开窗户。”
讲话的人从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站起身,话音刚落便有靠近窗子的人将木窗推开,新鲜空气吹进屋子,才叫廖婉玗觉得呼吸顺畅些。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办公桌边的人,握着辛小月的手,走到办公桌前。
“不知道把我们找来是要调查什么?”
那人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