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下,“简单点说,就是一些合得来的爱国人士组成的一个小团体。”
廖婉玗右手握着咖啡杯,拇指摩挲着杯口边缘,“那具体做什么呢?”
“有力出力,有钱出钱,略尽心意吧。”
她点点头,但仍是似懂非懂,“可我……没钱也没力啊。”银行里的款子都是储户的,她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点东西,才都卖了个干干净净,廖婉玗觉得自己就快一穷二白了。
白浪并不打算现在就跟她说太多,“也不是一定要做什么,你是个做银行的,多认识些人总是没坏处吧?”
这是实话,别说廖婉玗做银行,就是其他行业多认识几个人,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有大用处,“那要交会费吗?”
白浪听完这话忍不住笑了,他不知道大通沪的股份才被廖婉玗全都买回来,自己面前的小姑娘除了按月领的薪水之外没什么别的余钱,就觉得她挺会过日子的,“不用的,偶尔有聚会的话有空你就来,没什么强制性。”
廖婉玗觉得这事情还挺不错,但她也并不是全然相信白浪的,只是她现在还没想明白,白浪为什么要介绍她入会,或者是说,她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白浪费心的地方。
两人在咖啡厅坐了半个多钟头,聊完“自救会”的事情她又问了问胡飞飞,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跟胡飞飞几乎是断了联系,至于皮特那边,若不是逢年过节的正经日子,她也并不跟这位救命恩人走动太多。
听到皮特的名字,白浪沉默了几秒钟,“他离开上海了,就前几天,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离开了?”廖婉玗也疑惑了,按说这人要走应当会跟她说啊,“具体是什么时候走的?”
白浪回忆了一下,“七八天之前吧。”
廖婉玗七八天之前刚从天津回到上海,没听说皮特来过电话或是给她留过什么口信,“去哪了你知道吗?”
“也不知他从谁哪听说了西北一个叫敦煌的地方,跟飞飞说想去看看。”
廖婉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地名,也不知道此地有什么特殊之处,“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
白浪“呵”了一声,“不回来也未可知。”
廖婉玗听到“不回来”三个字忽然想起胡飞飞那双笑中带泪的漂亮眼睛,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明天下午三点钟,你到这个地址来。”白浪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卡片,一面印着他的名字,另一面用钢笔写了一个地址。
廖婉玗结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