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澹如轻轻地应了一声,之后他站起身来,低头去看乔敏芝,“你说的我知道了,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乔敏芝小心翼翼地观察他,见他神色跟来时没有太大变化,想再说点什么,又怕太过于刻意,“没别的事情了,你仔细伤口,别跟他们真的动怒,不值得。记得吃饭。”
谢澹如点点头,走出门去,跟门口的两个陪着乔敏芝的士兵低语了几句,乔敏芝没听清,但她猜测大约就是让他们小心点,别走神之类的话。
从这边离开,谢澹如并没有马上就回二等舱的大餐厅去,而是转头去了一等舱的另外一个房间。
房间里此时正躺着一个年轻人,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他手臂受了伤,船上的一声已经给他处理过伤口,此时人正躺在床上,虽然伤口很疼,却坚持着不打吗啡。
他见谢澹如来了,用没受伤的那只手臂撑起身子,“外头怎么样了?”
他因为伤口太疼,早前疼晕过去一阵子,所以,对外面的情况也是听随船的医生讲的。
“只抓到五个,他们又小船接应,大部分跑掉了。”谢澹如看了看他的伤口,“你很勇敢。”他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练过的,凭的只是一腔孤勇,“你叫什么名字?”
“孟哲璎,家里人都叫我少山。”他虽然受了伤,但眼睛仍是亮亮的,盯着谢澹如看的时候,有那么几分崇拜的意思,“你呢?我瞧着你像是个练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