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妙旋律,在心中默默演奏就好了。
“我希望你……真的不要介意,也不要因为这件事情,就躲着我。”
廖婉玗苦笑了一下,她从前也没躲着皮特,但她那时候真的很忙,也没有很多的时间分给朋友。那些叫人厌烦的舞会和饭局,总是因为一些利益原因,占据着她的时间。
“皮特,我们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就当做……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看可以吗?它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完她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我约了师兄见面,我真的要走了。”
说完她也不等皮特反应,就率先站起身来,“我觉得跟我谈并不是必要的,也许你应该跟飞飞姐谈一谈。”
皮特见状,也站起身来,但他脚步未动,明显是还有话要说。
廖婉玗心中着急,惦记着张鼎云那边的情况,“或者我跟你保证,等到事情处理完,你还想跟我谈谈,我一定会见你。行吗?”
她语气是商量的,因为她始终对皮特存着感恩的心,她必须尊重他。
皮特得了保证,似乎是松了口气的样子,两人在大通沪门口分手,一个回电影公司,一个去张鼎云的办公室。
廖婉玗并不尝到张鼎云的办公室来,但是所有人都认识她,她急匆匆地推开公司大门,见电梯并不在一楼,索性走楼梯。
一口气上到五楼,廖婉玗有些喘,她在走廊这头就听见张鼎云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他声音有些大,但并不凶,只是在指挥下面的人做事。
“师兄。”
廖婉玗出现在办公室门外,办公室里的人听到她的声音,仿佛得救一般,纷纷与她打招呼,张鼎云蹙着眉头,“你们先出去。”
“师兄,怎么样了?”
“我联络了一些朋友,但是这件事情很难办。”他指了指地图,在日照和日本木浦之间划了一条线,“我本来想请巡洋舰队的朋友帮忙,毕竟他们在威海有训练地。但是,很遗憾,他拒绝了我。”
“为什么?”
张鼎云有些无奈,“这是并不是军事行为,他无权做主。”
联想到张鼎云方才画的那条线,廖婉玗叹了口气,“所以,是日本人干的?”
“还没有确定,但是,日照港那边收到消息的陆地人员说,恍惚听到了日本话。”
一涉及到日本人,这件事情就真的难办了,南方当局最近频繁腔调中日和睦,巡洋舰队现在归属南方当局,当然不会擅自行动。
“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