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那点钱,往后我都能够轻松赚来。”
听了她的话,廖婉玗蹙着眉摇摇头,“不要叫别人后悔,而是要在年纪大了之后,回想起自己的一辈子,自己不后悔。”
讲这话的时候,廖婉玗想起自己的生母来,那样委委屈屈的一辈子,也不知她临死时,有没有后悔过。
“如果给你选,你想做什么?我并不缺一个做饭、洗衣裳的人,如果是这些,我没有必要留你。我想听的是,你想做什么。”
“真话?”
廖婉玗失笑,“当然是真话。”
“那我想去上学。”辛小月讲出这话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她觉得自己脸上烧的很热。
“那就去上学,然后作为我资助你上学的回报,你休假的时候,或者平日里有空的时候,帮我做做事情。你觉得行吗?”
“真……真的?”辛小月在乡下家里的时候,开蒙都没有过,大字不识一个。到了含香馆要不是书寓里面嫌弃她丢人,怎么可能叫她每天可以有两个钟头不做事,专门用来识字呢?
“当然是真的,我希望你好好读书,等到你有足够的知识。想留下来帮我也可以,想自己做些事情也行。”
“我愿意,我当……”
敲门声忽然打断了辛小月的话,廖婉玗以为是张鼎云等的不耐烦了,“进来吧,师兄。”
门应声而开,进来的却不是张鼎云,而是一个带着金边眼镜的医生。他隔着口罩,声音闷闷地说要给廖婉玗做检查,请家属暂时出去。
廖婉玗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心思一转,就叫辛小月去门外等。待到辛小月出去,她没好颜色地瞪了那“大夫”一眼。
“你这一日日里消息到时灵通。”
谢澹如笑了一下,伸手摘下左耳挂着的口罩带子,“我这还不是太担心你,冒风险也要看看你。”
廖婉玗伤口有些疼,懒得跟他贫,“之前话还没说完,那个人到底能不能信任?”
谢澹如心里面有些矛盾。白浪和陈秉译的身份他都已经确定了,这就证明陈介绍的人一定也是那条路上的。他之前跟那边并没有什么联系,这次若是通过他们的关系买了枪械,后面难保能够撇的干净。
但是,他自己这边能用的关系,他现在都不想动。人多口杂,会不会传到某些人耳朵里,他不能保证,也不愿冒这个风险。
他如今在直隶站的并不稳,若不是南方当局出面扶持,马甫华的儿子和旧部,怎么可能与他维持表面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