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还是告诉她,至于往后要怎么往来,由她自己做主。
“白浪是共产党的人,陈秉译是他的司机,如果他们都是共产党,那介绍给你的人说不定也是共产党。”
廖婉玗不太明白,“这有什么关系吗?你们口口声声说‘赤匪’可我没见他们做过坏事啊?”
谢澹如小幅度地摆摆手,“不是这个问题。你是帮我办事,白浪的身份没有问题,我只是担心城秉译。”
廖婉玗这会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不会害我。”
谢澹如觉得她可真是不长记性,“你们当年在鹭州的时候,他难道没有伤害过你?再说,中统军统还都是大总统的人呢。那又如何,还不是你死我活。”
被他这样一问,廖婉玗原本要说的话被生生噎了回去,她想起陈秉译早前的样子,心中也升腾起一丝顾虑来。
办公室的门锁着,去而复返的张鼎云一推没推开,连敲了三下,并且自报家门。
廖婉玗用目光去询问谢澹如的意见,谢澹如倒是大方,他站起身来绕过沙发椅,亲自给张鼎云开了门。
“师兄,进来说。”
她搞不清谢澹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这样大大方方毫不避讳,她也没理由藏着掖着。
谢澹如此时穿的没比一个黄包车夫好到哪里,要是将那顶毡帽也带上,给他一辆黄包车,可真是半点也不违和。
张鼎云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谢澹如,一句“久仰”尽是嘲讽之意。
廖婉玗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她一会看看张鼎云,一会看看谢澹如,终觉得这两人之间虽然面上客客气气,实则暗流汹涌。
到了最后,已然暗流都不要了,张鼎云口中实实在在地嘲讽起谢澹如靠女人来。
不过,谢澹如并不恼,他脸皮厚的很,被张鼎云说完也是挂着笑,斯斯文文,不像个打打杀杀玩枪的,像个读过许多书的斯文人。
办公室里坐了一个钟头,张鼎云如如不动,显然是不打算走,廖婉玗之前被打断,要问的没问完,心中有点焦虑。
“等会一起吃饭,一品香来了个新厨子,说是公里出来的,鲁菜最拿手。”张鼎云伸手揉了一下廖婉玗的头,同他之前做的每一次一样,自然顺畅。
她余光瞄了一眼谢澹如,就他今日这身打扮,按理说一品香大门都进不去,“算了吧,我等会还有事情,有个要贷款子的面粉厂,约了下午谈谈。”
说到贷款,张鼎云似是想起什么,“你谨慎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