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婉玗的目光只在他身上停了一秒钟的功夫,便看清了正被他们盘问的谢澹如。
两个人不动声色地对视了一下,廖婉玗不晓得他那边是个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开口,只得假装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手中夹着的派司一闪而过。
谢澹如眼尖,就这一下已经足够了,他对着盘查他的日本人轻笑一下,下颚微微一扬,指了廖婉玗的方向,“方才内人同我闹脾气,生生将我赶了出来,既然要查,不妨一起?”
翻译将他们是夫妻的话如实讲了,那三个携枪的日本人果然都看了廖婉玗一眼,廖婉玗佯做生气,瞪了谢澹如一眼,“谁是你内人,外面的小妖精不清不楚,再给你好脸是不是就要带回家了!”
她这样讲,谢澹如作势就走过来哄,日本人连同翻译跟他谢澹如身后,也走到了廖婉玗的包厢门口。
“还请夫人也配合下。”
廖婉玗浑不在意地“嘁”了一声,将手中那张蔡居诚给他们三人都办了的派司递了过去,检查的日本兵翻开看了一眼,神色立即便严肃起来,紧接着对着廖婉玗敬了一个军礼,一连串的日本话就讲出了口。
翻译听完也是很意外的样子,在对廖婉玗说话是态度都好了几分,“不晓得夫人和先生是白鸟大将的友人,方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夫人、先生见谅。”
廖婉玗只晓得蔡居诚托人办来的派司签字人名头很大,没有想到居然这样大,但她面色如常,半分惊讶也没有,“还有别的事情吗?”
那翻译看了下几个日本兵的眼色,又听为首的人问了句什么,之后便如实转达,“太君问,二位可有什么结婚证明。”说道这里他看了一眼谢澹如,“既然二位是夫妻,违和派司并不是同一个人签发的?”
廖婉玗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谁带着婚书到处走啊!你要觉得他的派司有问题,你们把他抓走好了。反正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靠着我娘家养着,还敢背着我跟外面的骚蹄子往来。抓走他,抓走他,省得我眼见了心烦。”
这话里面是有信息的,一来说明白鸟大将是她娘家的关系,男方联络不到也很正常,二来则是再次表现的他们如今夫妻不睦,她要出门,当然是不会给对方也准备妥当的。
听了廖婉玗这样说,那翻译在看谢澹如时便带着几分不屑,当他是个吃软饭的“拆白党”,于是转而就将自己的想法,给几个日本人说了。
谢澹如本来是挨着廖婉玗站的,这会忽然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