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心想着,如何销售那些破香皂吧。
谢澹如不说话,乔敏芝不大高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我走了,不在这里给你碍眼。”
“你等等……”
乔敏芝被他反反复复搞得很烦躁,这会头脑发热,也不管他是不是病人,对着他大喊,“你是不是有病,你看我不顺眼,我走还不行吗?你总叫我等,我等什么呢?本小姐的时间也很宝贵的好嘛!”
谢澹如抬手指了指自己,“我确实有病。”
他表情还挺无辜,乔敏芝一下子就被他逗笑了,走到床边上帮他整理了一下被子,又拿起一旁给他润唇用的净水,沾着手绢给他擦了擦嘴唇。
“是我态度不好,你是个病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平素那么骄傲跋扈的人,从小到大都没认过错,在他这里服软却不是一次两次了,谢澹如神情复杂地看着乔敏芝,脑海里又想起廖婉玗来,她们真是完全相反的两个存在。
若是廖家没有遭遇变故,那么,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她很可能会遵从父母的意愿嫁给谢澹如,后来她摆脱了那个家带来的桎梏,他不是没有示好过,但廖婉玗仿佛看不出来似得。
每每他觉得他们关系稍微好一些,她就总会因为各种原因再退上一大步,他其实是明白的,林克己也罢,制皂厂也罢,都不过是他找的理由。
归根结底,还是廖婉玗自己,并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罢了。
乔敏芝这会已经将净水和手帕又放回到桌子上,她抬头看了一眼谢澹如挂着的药水,见瓶子快空了,说了一句“我去叫护士”,转身就走。
病房的门被她打开,走廊里脚步和说话生传来,她忽然听见身后的谢澹如说,“乔敏芝,我们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