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闹下去的。”
大总统?古永愖也是每日都看报纸的人,可他并不记得上面有说过大总统要来鹭州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大总统要来?”
廖婉玗垂了眼帘,放在桌上的双手一下一下地揪着报纸边角。
她前天见过谢澹如,确切的说,是她约谢澹如出来的。
其实,早几天她就规规矩矩地派人送了拜帖,她明明知道谢家新宅的电话,却固执的不打,一定要用这种礼貌又疏离的方式联络他。
一来是提醒自己同他保持距离,二来也是希望谢澹如能感受到她对这次约见的重视性。
但她拜帖送出去好几天,也没得到回复,一直到前天下午,才有人慌忙通知她,说是旅长回来了,见面就定在当天晚上。
谢澹如看起来确实是出了远门才回来的样子,风尘仆仆,军装都不怎么板正了,眉宇间也透着疲惫,要不是廖婉玗约他,他是一定不会赶着来的。
他虽然有些倦意,但看见廖婉玗仍旧不怎么正经,先是调笑她最近身体还好么,有没有需要治疗的毛病,后来又打趣她和林克己。
廖婉玗看着他总觉得情绪复杂,一面想起他母亲可能跟阿爸的死有关,一面又觉得自己还没见过那个离开谢家的老仆人,不能现在就给他定罪。
谢澹如也看得出来她不大对,细问,廖婉玗就将事情都推到和松茂与万德的降价风波上。
谢澹如听完她的话,神情严肃地沉思了一阵,给了她一些建议,并且透露了一些消息给她。
这就是为什么,她能够知道大总统的秘密行程,但她跟谢澹如保证过了,对于消息的来源,她绝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所以,若是古永愖相信她,或者是林克己相信她,这件事就能成,若是他们都不支持,廖婉玗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古永愖见她并不搭话,也看出她没有要讲实话的意思,想着就算她此刻说了,大约也是用来敷衍人的,“那传单上要写什么,你可想好了?”
廖婉玗点点头,从本子里面抽出一张纸来,古永愖接过去看了一眼,就笑了,“这个价格,简直就是……”
“就是不想活了。”廖婉玗接了古永愖的话,“就是要叫看到传单的人都充满希望,满心欢喜地去买东西。到时候店家如果出来否认,兴许一两个人还能愿意理解他们,但只要我们的人稍加鼓动,失望的情绪是一定会爆发的。”
“传单到不是难事,今晚叫人连夜加工,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