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克己注意到廖婉玗听见“表哥”两个字的时候蹙了下眉头,很浅并且很快就放松下来,但还是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他请的一定是您,我跟着去凑什么热闹。”廖婉玗现在想起甄顾也是半点好记忆都没有,但她自觉那件事情并不适合跟林克己说。
“你做我的舞伴,怎么能叫凑热闹呢?”
廖婉玗原本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交握了一下,之后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扣着指甲,很明显表现出一些焦虑不安来,“我……舞跳的很不好,您一定还有更适合的舞伴。”
“好不好倒是次要,做我的舞伴,并不用在意别人的脸色,你若是实在不想去,那就不去。”
廖婉玗点点头,正好这会管家端着热好的牛奶来,她接到手里说了声谢谢,就捧着暖手。
“他是不是……真的娶了一个东洋女人?”廖婉玗低头看着手中的牛奶,好一会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林克己正在给自己倒茶,杯中茶半他放下茶壶,“是,你姐姐做大,那女人做小。”
“那,您见过吗?”
甄顾的婚宴林克己并没有亲自去,只是派人送了几样东西,但他在其他场合见过绿川香,“见过。”
廖婉玗知道廖婉馨对甄顾的情谊,当时听说他同一天娶妻纳妾的时候不可谓不震惊,毕竟大姐原来对她不算坏,她很难想想她得下多大的决心,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好歹有个早晚,也不至于叫人难堪。
“是个好人吗?”
林克己侧头去看她,“你觉得什么算好人?”
“唔……”廖婉玗被他问住了,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怎样回答,尴尬地笑了一下。
“好了,明天我带你去做几身新衣裳,你有什么疑问不妨亲眼看看,总归比我说给你,更真切些。”
廖婉玗对甄顾还有阴影,并不愿意见他,可转念一想错的人又不是自己,就算要躲,也绝不应该是她做躲起来的那个,再者说,那一日甄顾想必应当请了不少的客人,只要她不落单,应当就没有什么要紧的。
如此想着,廖婉玗也就痛快地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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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白秀珍的意思,就算有一天甄顾同廖婉馨完婚,也是不用搬出去单过的,一来是大家本来就在一栋楼里住了许多年,不必见外,二来住在廖家,她对甄顾和廖婉馨可控的地方才更多一些。
但眼下廖家被林克己逼的走投无路,甄顾为了反身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