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林家澍停下手里的动作回过身来看她,眼神里有惊喜,“呀,你来啦!”
她站起身来正对着廖婉玗,廖婉玗才发现她衣襟上都是血,还以为她受伤了,紧张地跑过去,“你怎么了?”
林家澍穿着水绿色的真丝缎子长睡袍,衣襟交叠,腰间系着同样料子的腰带,这会前襟和下摆沾了好多血,偶尔还粘着一两根翠绿色的羽毛。
“麦麦嫌它吵,我就送它走了。”
她说完往旁边站了一步,廖婉玗低头一看,没忍住尖叫出来。
这天台铺了西洋的陶瓷砖,米黄色的,此刻地上一滩血迹之中,躺着一只被林家澍扭断脖子的绿色鹦鹉,这只鹦鹉她养了两三年,一度曾是她唯一的朋友。
廖婉玗觉得自己脚软,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椅子背,胃里头一阵一阵的反酸,她蹙着眉头捂着嘴,艰难地只说了一个“它”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林家澍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她继续蹲下身去摆弄地上那只软踏踏的鹦鹉尸体,是不是揪它一两根毛下来,似乎还觉得挺有意思。
廖婉玗看不下去,转身往露台的入口跑,林家澍听见声音停下手,再次回头看她,“你怎么才来就要走,你等我洗个手,我跟你说说话啊!”
急着离开这里的廖婉玗伸出一只手在空中摆了摆,也不管林家澍是不是看见,一鼓作气跑出了小楼,一只跑到这边同主楼相连接的花园小路上,才喘着气停下来。
她猫着腰,双手分别撑在膝盖上,因为呼吸的急觉得嗓子有些疼,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抬起头看着熟悉的小楼,眼睛里是难掩的惊恐。
这件事她是不是应该告诉林克己?可是,如果林克己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她听林家澍的意思,是麦润玙觉得那只鹦鹉有点吵,可就算真的是麦润玙觉得吵,林家澍也没有必要将它弄死吧?
她豢养那只鹦鹉好几年,怎么能够下得去手呢?
站在原地又深吸了几口气,廖婉玗尽量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正常些,但她这会心脏跳的咚咚响,实在是很难平复。
她腿发软,但仍旧强撑着走到花园同主楼相连的角门门口,扶着门把手又站了好一会,才鼓起勇气拉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角门连着的是中楼的大厨房,这会有人在忙活着准备中午饭,见她进来都纷纷打招呼,廖婉玗勉强挤出一张比哭好不了多少的笑脸,僵着身体走了出去。
她祈祷着这会不要遇见林克己,不然她实在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