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自己扶着她又就近走回了绣房,扶着她做好,才扫了一眼绣架上绣了一半的图案,“多费眼睛,以后这些东西交代给丫头婆子们做,您多歇歇。”
姜知荷接连“唉”了连声,“着都是准备留着你成亲时候用的,我现在有空,就自己做做。”
谢澹如走到她身边,同她挤着坐在罗汉榻的一侧,拉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看了两遍,“阿妈,我就是心疼您,这些东西可有可无的,您别累着自己。”
他原来是很会哄人的,这次回来确实第一次说这样叫人暖心的话,姜知荷吸了吸鼻子,眼圈有点湿润,“阿妈为了你们兄弟两个,是什么都愿意做的。”
谢澹如半晌没有接话,再开口的时候犹豫了半天,嘴巴动了又动,最后才问道,“您知道……廖婉玗家的事情吧?”
姜知荷微微歪着头,回忆了一下,方才点点头,“就是前几天住在你家里的那个丫头?她阿爸的寿宴我们都在,那事情不是都闹到报纸上去了?”
谢澹如点点头,“是,是闹的很大。母亲……”他犹豫了一下,眼睛一直看着姜知荷的眼睛,最后轻轻吐了一口气,“那事情,跟您没什么关系吧?”
姜知荷怔了一下,随即露出迷茫的眼神来,“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她们家的事情,怎么会跟我有关系呢?那日我们也都是客人,你忘了,你和那个丫头也就是第一次见罢了。”
谢澹如垂了眼帘,目光落在与他交握的姜知荷的手上,拇指轻轻地抚摸了她的手背两下,扯起嘴角微微一笑,“是,怎么会跟您有关系呢,我们也不过是才第一次见罢了。”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也知道林克己今日这话用心叵测,是专门要在他心中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故而是下了决心却不能同母亲有隔阂与怀疑,也不能同廖婉玗生疏了关系。
谢澹如今日破天荒地在家里吃了一顿晚饭,席上碍于谢润生也在,姜知荷虽然想起乔敏芝的事情,也没敢开口问,只是等到饭后拉着他在花园里消食的时候,才终于含蓄地询问了他们的关系。
听完这话,谢澹如第一反应是“哎呀”了一声,他从林克己家出来的时候心里头有事,这眼见着天就要黑透了,要不是姜知荷提起来,他还真没想起乔敏芝来。
“就是朋友,阿妈,我想起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啊!”
他说完也不等姜知荷回应,疾步回到屋子里头取外套,匆匆忙忙就走了,到门外,见等在车上的冯志清已经睡着了,自己拉开后车门坐上去,待到车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