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药厂和制皂厂,我负责制皂部分的一点事情,过来采买纯碱。”
药厂和制皂厂的筹建可不是一笔小钱,谢澹如可不认为这笔巨款是教书先生能负担的起的,“哪位林先生?”
“鹭州大学教英文的,林克己,林先生。”
谢澹如听完她的话,面色略微有些异样,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看她的表情,她应该当是真以为林克己是个教书的。
要不要跟她说呢?林克己对她隐瞒这件事情的居心究竟是什么,谢澹如根本无从判断,可不说,他又有那么一丁点担心她。毕竟,她现在算是谢澹如同谢霄都认识的朋友了,跟鹭州那些断了联系的,又有些不大一样。
“你怎么认识那位林先生的?”他打算先探探她的口风。
“我倒不是认识林先生,我是认识他女儿。”
谢澹如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按照他的印象,林家澍好似是个有病的,反正,他觉得那一家子人,都不大正常。
一个掌控者鹭州大半社会势力的大哥,教养出一个阴鸷又自闭的女儿,谢澹如也说不好这是不是天意。他起初以为林克己是有意接近,但听廖婉玗讲完,又不得不相信,林家澍这样的人,是根本不可控的。
“那你呢?”廖婉玗有问必答,这会她开始问起他的事情来,全做礼尚往来。
“我在保定。”
他没说自己具体在做什么,到不是防着廖婉玗,反正就是没说。廖婉玗也不知道他上过水师学堂,两个人没有熟悉到知根知底,根本不会想到他去了部队。
“你什么时候走?”
廖婉玗离开的时间还没有确定,古永愖要给林克己汇报,合同也还没拟定,运输方式可选的不多,但还是要仔细斟酌。说起运输方式,她同谢澹如抱怨了几句,说是铁路都被控制着,运输价格不菲,白白增加了成本。
“尹先生是本地人,尚且受阻,我们只怕更难。”
谢澹如又想起蒋万文,这小子做京奉铁路总稽查还是很有用处的,“你等会还有别的事情吗?”
廖婉玗本来打算吃过午饭就睡一会,他问起来,也就如实的说了。
“那我请你吃饭,顺便,介绍位朋友同你认识。”
谢澹如其实才和蒋万文分开没多久,蒋万文这会正在家中与太太和二房和和睦睦地准备吃午饭,又被他从温柔乡给叫出来了。
去约定好的饭店路上,蒋万文哭丧着脸,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