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慌张,堵上最后的机会,他转身往窗口跑去,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了下去。
落地的时候谢澹如借势翻滚了一下,站起身后开始拼命的跑,他手里的枪对着迎面举着刀跑上来的人连续地开枪,他太久不用枪了,准头不怎么好。也幸好如今枪械还是稀罕玩意,可不是人人都能用的,不然他只怕早死了。
六发子弹很快就射完了,就在谢澹如觉得真的要命丧保定府的时候,在外头等着他们的那个人,开着车撞翻了齐家的铁艺大门,直接开进了院子里。
谢澹如此刻见到他真是激动不已,他拼了命地往车上跑的同时,车子也被司机控制着,在院子里调转了一个车头,这一转的功夫也帮谢澹如撞翻了几个逼近他的人,可惜,就在上车前的几秒钟,他还是被子弹打中了。
眼下的情况没有时间让他去在意自己的伤势,更何况那地方除了能让他感觉到又温热的液体涌出,半分疼痛感都没有,更是不用去理会了。
说是死里逃生一点也不为过,要不是着接应的人机智,只怕谢澹如也要折在里头了。
他坐在汽车后座上,频频回头,直到确定后面在没有尾巴,他才松下一口气来。这辆车子不能久用,他们在事前选择了一个附近的隐蔽点,那是个老面粉厂的仓库,现在仍旧有人用,他们买通了仓库管理,暂放了一些应急物品,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十分明智的。
车子停在面粉组成的高墙内,从外面看不出什么来,那司机关闭发动机,嘭地一声下车关门,揉了揉鼻子,扭开上衣口袋里一只小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他是个连面胡子,就顺着嘴巴躺下来,又顺着长胡须低落到地上。
他喝完用衣袖抹了一把嘴,打开后面的车门,递给谢澹如,“喝。”
他讲起话来硬邦邦的,但谢澹如知道他是好意,只是这人太神秘了,大家一起做这样的事情,他居然连个名字都不说,只让他们叫他大胡子。
大胡子看着谢澹如也喝了两大口,有点心疼自己的酒,伸手就抢了回来,“脱衣服。”
谢澹如的伤口已经开始疼起来,他蹙着眉头咬着牙,从车上下来时回头看了一眼,皮质的车座上,大片大片的血迹。
伤口在右侧的肩胛骨,子弹卡在了骨头里,他这会右胳膊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大胡子看了看伤口,用早就备好的剪刀将他的衣裳给剪开了。
大胡子拿了块干净的棉布,然后又打开酒壶到了许多白酒,将棉布给浸湿,然后便粗手粗脚地区擦谢澹如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