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饰样样不如几个姐姐,现在想想,简直好笑的很。”
廖婉玗观察着陈秉译的神情,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道:“我并不是不喜欢这份礼物的。”
陈秉译一只将目光停留在桌面上,听她这样将猛然看向她,“那你为什么还不收?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贫穷的人,配不起买这样好的礼物给你?”
“是,你原来是很有钱的,可你就能看不起我吗?难道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就不能消费奢侈的东西吗?你怎么这样难伺候!现在是新时代了,人人平等你知道吗?”
他愈说愈激动,干脆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廖婉玗,“我为什么送你礼物,而不是送别人呢?你都不想想吗?”
“当然不是!”廖婉玗就晓得他是误会了,忙解释道:“我并没有看不起你,只是你看,我现在并不需要这样奢侈的东西来傍身,没有舞会社交,不必按照别人的喜好装扮自己,我是真的不需要罢了。”
听完这话,陈秉译觉得自己似乎是明白了点,她并不是不喜欢这份礼物,兴许只是不喜欢香水罢了。
“那……我若是送你别的东西,你能接受吗?”
在心里面寻思着话要怎么说出口才不至于商人,廖婉玗也是为难的很。
“秉译哥哥,你能常来看看我就很好了,你与陈先生这种时候还记挂着我,这份心意可比一瓶香水贵重得多。”
这句话显然十分受用,陈秉译渐渐冷静下来,这会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鲁莽,他抿着薄唇,眉头微微蹙着,“是我考虑的不周全,这件事……若是你以后有机会见到阿爸,可千万不要告诉他。”
廖婉玗故作老成地拍拍陈秉译的肩膀,“你安心,我不会同先生讲半个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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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商局上海总部的人到鹭州四五天了,甄顾几乎是全程陪同,此刻他靠坐在维多利亚式风格的白绿相间软包沙发上,身后站着只穿了圆领对襟水绿色短衫长裤的鹭州名妓沈明兰。
她烫着洋气的长卷发,此刻统统梳理到一侧绾了一个发髻,一双手分别按在甄顾的太阳穴上,力道精准拿捏,缓解了甄顾的头痛。
“我听说,李先生的协理被邮传部给拒绝了?”
将长褂的领口解开来,甄顾缓缓地闭上眼睛。
“何止李先生,就连盛先生与杨侍郎同都被拒绝了。但盛先生如今已经就任邮传部右侍郎,实现三员三董已是定局。”
“到时若是开董事会,你是要去的吧?”明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