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她捂着嘴捶胸口,好半天才缓过来。
“坐吧。”
看着桌子对面的两个男人,廖婉玗第一个想法是,他们究竟抽了多少烟……
“是你大华剧院的员工吧?”
穿着棕褐色皮夹克的男人嘴上现在还叼着半根烟,讲起话来呜呜哝哝的,廖婉玗听着有些费事。
“是,我卖汽水和冰糕。”廖婉玗如实回答。
男人听了她的话抬眼看了她一下,“天气都凉了,冰糕还卖得动?”
回忆了一下自己上工几日的销售量,廖婉玗点点头,“外头是凉了,可剧院里头人多,还是热的。”廖婉玗不知道他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看记录你正是上班才一个星期?”
“是,之前有两天是试工。警察先生……”廖婉玗实在牵挂弟弟,于是大着胆子问,“我弟弟在哪里,您知道吗?”
“你弟弟现在很安全,但是他以后再哪里取决于你是不是配合我们的工作。”
廖婉玗不大明白他的话,但她还是点点头,因为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能配合的,“你们找我是因为白天的事情吗?”
那警察“哟”了一声,“你是想自己说说吗?为什么事发之后你就不见了?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伙的?”
“不是不是!”廖婉玗急忙否认,她举起自己受伤的那只手,“我当时正在卖货,枪响的时候吓得我就跑了,后来发现手受了伤,我就没有回去。”
听完廖婉玗的话,皮衣警察面上表情也没什么变化,他看了一眼正在傍边做记录的人,继续问道:“你说你跑了?你怎么跑的?又是去哪里看的手?有人能给你作证明吗?”
证明?廖婉玗想起谢澹如,连连说有,“有的有的,谢澹如,就是他带我跑出去的,手也是他家里的阿婆帮我包扎的。”
谢澹如?
皮衣警察把这三个字在嘴里砸吧了一下,“你认识谢二少?”
廖婉玗将头点的犹如捣蒜,“我当时就是同他在一起,您可以去问问他。我的手还是在他明霞路的房子里头包扎的。”
皮衣警察原本坐的吊儿郎当,听说廖婉玗认识谢澹如,他似乎是才来了精神,站起身来绕过桌子走到廖婉玗身边,“廖小姐,我是刑侦一分队的队长,白嘉钱。你说的事情,我们会去核实,至于廖小姐你,暂时还要在这里委屈一阵。一经查实,我们马上就放你走。”
廖婉玗起初没听出来这话有什么问题,她跟在带她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