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题目都按他说的做了一遍,忍不住赞道:“陈浔,你这个方法好,比老师讲的简单多了。”
陈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唇瓣泛着水光的亮泽:“解题方法很多,看你能接受哪一种。”
宁朝夕挠了挠头发:“我觉得你的方法比较好,讲一遍我就懂了,老师在黑板上列的过程有点复杂。”
她把试卷翻了一面:“陈浔,你再帮我看一下这道题。”
他白皙干净的手指点了点卷面上的一道函数题,问她:“这道?”
“嗯。”宁朝夕点头。
陈浔看了眼题目,拿起铅笔在纸面上做草稿,这道题显然也有些难度,他算了十多分钟才解出来,过程也列了一长串,占了半面纸,他算出来后就跟她讲解,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方法比较通俗易懂,宁朝夕一下就听明白了。
她正拿着笔按照他的方法推演,就听到陈浔说:“以后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宁朝夕抬头看着他,眸光微亮,陈浔低头喝水,避开她在那一瞬间骤然亮起的目光。
陈浔在那一刻心想,这个世界上唯有两样东西不可直视,一是太阳,另一个就是宁朝夕的眼睛。
宁朝夕弯眉笑道:“好啊,你帮我补习数学,那作为交换,我帮你补语文吧。”她在语文这方面还是自认为很厉害的。
她后一句的语气有点小骄傲,陈浔低头看着水面上泛动的亮光,眼底似浮起一丝浅笑,他说:“好。”
俩人达成共识,一有空就聚在一起互相帮对方补习,宁朝夕现在每天放学都会推迟半个小时回家,她和陈浔回家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公园,俩人经常坐在公园的石桌上讨论问题,有时候还会忘记时间。
每当超过她放学回家的时间点,宁父就会打电话过来,宁朝夕就说是在跟同学讨论学习,具体是谁没说,连对方的性别都没透露。
宁朝夕看了陈浔月考时的语文试卷,发现他是阅读理解和作文扣分扣的最严重,她回家之后就把自己以前做阅读理解的笔记和收集的优秀作文翻出来,隔天就拿去给陈浔。
其中有小部分的作文都是宁朝夕自己写的,陈浔翻到一篇作文,题目写的是‘乡愁’,他看完整篇文章后问:“你写的?”
宁朝夕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作文,忽然有几分羞赧:“嗯,高一下学期的期中考写的。”
“老家在淮扬?”
“嗯,不过我没怎么回去过,这篇是现编的。”
“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