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林海喝酒的时候已经喝醉了，并且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是啊。”苏远点头，承认了这一点。
“但是，你又说你和林海两个人只喝了半瓶。”
“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司令盯着苏远：“问题就在这里，我见过很多酒鬼，部队里的，外面的，混混的，老家的亲戚，他们喝醉了以后，第二天起来，压根就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那才叫断片，你都说你喝醉了，都记不得后面的事情了，可为什么把喝了多少这件事情，记得那么清楚？”
苏远瞪眼，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他急忙辩解：“我记得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喝了那么多，这有什么问题吗？”
司令此刻已经不相信苏远了，他更不相信，半瓶白酒，能把两个人给喝醉，酒量再差的人，也不会这样。
所以眼下苏远说的话，他都持怀疑的态度。
一旁的柯泽阳听到这些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他的眼神看向苏远，一想到自己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就莫名的兴奋。
司令抬起手阻止苏远继续辩解：“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话，所以你也没必要继续说了。现在，让我们来说说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苏远一脸懵逼。
司令拿出一张纸，上面记录着他的各种猜想，还有确定下来的事情，旋即问道：“苏远，你杀过多少人？”
“什么？杀人？不是，我没杀过人。”苏远对这个问题疑惑不解。
司令说道：“你不用否认，有些事情发生了，并且被人看到了，你是否认不掉的。”
苏远现在脑子里依旧是一团浆糊，从小于带着他来到这个房间开始，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眼前的司令也是一改常态，对自己的态度颇为不耐烦，而且眼神当中流露出来的那种厌恶实在是让他不解。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眼前的司令如此厌恶？
“司令，我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杀过人啊？是谁跟你说的？”苏远把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
司令的目光往柯泽阳看了眼，说道：“他说的。”
苏远扭头看向柯泽阳，一脸惊骇：“柯泽阳？他说我杀人了？”
柯泽阳这时候也看向苏远，和苏远的目光对视起来，说道：“难道不是吗？苏医生？”
“我什么时候……”
苏远想要否认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