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兰栀咬了咬唇瓣,无奈的道:“娘亲,你怎么又说起这个,女儿的性格如此,从小便对女工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跟学围棋有什么关系,就是不学女儿也是如此。”
娘亲也不是第一次拿这件事来说教她,每每对她学棋一事百般看不起,她烦不胜烦。
看着兰栀如今还是毫无悔改,一副不知道事情严重性,我行我素的样子,兰母目露失望,决定不能在继续放任下去了。
“好啊,现在还会跟为娘顶嘴了,你既如此厉害,从今儿起不必再去南桐先生那处去学棋了,明日起为娘亲自送你去绣房,你以后就在那儿学刺绣。”兰母看着兰栀坚硬的说道,显然是铁了心了。
“不,娘亲你不能逼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我的梦想是成为像师傅那样的围棋大师。”兰栀慌忙摇头,不甘的看着自己的娘亲。
兰母也不是个好惹的,见状一巴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了兰栀一跳,“学棋学棋,你倒是学点好的啊,”学到现在整个没有半点女儿家还有的温润,性子如同脱缰的野马,今日所作所为,你的礼仪呢?教养呢?”
兰栀被自己母亲的行为震慑住,声音小了几分,但依旧坚定反驳,“这能怪女儿吗?分明是林家欺人太甚,他们无缘无故退婚,还不许女儿来问个清楚明白吗?难道就因为他辈分高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讲道理?”
兰栀提起这就火气来,她姐姐是什么样的性子她最是清楚,绝对的大家典范,城中知道的哪个不称赞几句,凭什么就这么无缘无故的让他们林家给欺辱了。
兰栀实在想不明白,在她的认知中,万事有黑白分明是非曲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跟辈分跟年纪跟性别都没有关系。
“你还觉得自己没错是吧?”兰母愤怒道:“你有什么脸面在这里为你姐姐打抱不平,你姐姐最大的不幸就是有你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妹妹。”都怪她,怪她太过宠爱这个女儿,这才造成现在的一切,都怪她啊。
兰母双目发火,显然是气急了,面对兰栀时说话也越发咄咄逼人,言语犀利,荡妇淬了毒一般,“学了几年棋,你便以为自己很厉害了是不是?扬州男子下棋皆败于你?那你可知道外人是如何说你的?是如何在背后戳着你的脊梁骨骂的,整日混迹在男人堆里,是一个女子该做的事吗?”
“我……”兰栀眼神黯淡了一下,她当然知道,她又不熟聋子,可是她不在乎,于是坚定道:“旁人怎么说是旁人的事,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