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了你连性别都不知道吗?这不是你外孙,是外孙女。”
这话让陈碧连的母亲猛然顿住,随后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肤色青紫的婴儿,不,不是儿子吗?
只有儿子才能让他们在太傅府站稳脚跟,女儿可
不行,更何况还是一个病怏怏的女儿。
见陈碧连的母亲不说话了,柳念茹才对熹神医道;“请熹神医尽力而为,保住这孩子。”
说到底柳念茹为了这孩子也费了不少劲,而成为母亲的她更不愿意看到天下的每一个孩子受伤,甚至死亡。
“草民尽力而为。”熹神医点了点头,之后为昏迷的陈碧连诊脉开药后便与柳念茹带着孩子一道离开。
这孩子太弱小,不宜到外间吹风受凉,若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怕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所以柳念茹吩咐长舞去向太傅家和陈家说明情况后便带着孩子去了温暖的寝室。
陈碧连则被转到了偏殿休息,人还昏迷着,总不能丢出去,陈碧连的母亲则留下来陪着。
一场生产风波终于落下帷幕,来参加百日宴的宾客也没有理由在待下去,陆陆续续离开。
最后只剩下陈家和太傅家。
两家人留了下来,一是为了看看那个孩子,二则是在礼仪上他们没理由离开,毕竟生孩子的是他们的女儿和儿媳,皇上和皇后都没说什么,他们作为家属拍屁股走人终究是不好。
“真是晦气,生个女儿还搞这么多事,在哪儿生不好,非得在宫里生,之前就让她乖乖在府上待着,偏不听,非要跟来,现在好了,闹的我们也走不了。”太傅妇人寒着脸,跺了跺脚抱怨道。
太傅侧头淡淡看了她一眼,随后冷漠的来了一句:“闭嘴。”
现在什么时候了,他们在这儿坐了两个时辰了,没有一个人来过问,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也烦的慌。
若是生了个儿子,他还能高高兴兴,怎么说这一些家中长孙,结果却是个女儿,还是个容易夭折的女儿,以后想养都难,不知道要花费多少精力,这让他如何不怒。
而太傅的儿子,也就是陈碧连的夫君则淡淡的看着自家父母争吵,安静的坐在一旁,不发一言。
一旁的陈大人孤零零的坐着,明显被太傅一家排挤在外,他的夫人和女儿都在殿内,女儿更是不知死活,听到亲家说这种话,他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的陈家就是依附太傅家的,根本没有地位。
再说另一边,柳念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