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不太好。
魏前则不在意他的神色,当着众人的面,自顾自的将几封书信递了过去。
“岳父大人,这是这几天小婿查到的一些事情,因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把大家都叫来,望岳父大人给个公道。”
中年男人接过信封,又看了眼跪在中央的婢女。
翠儿有些胆怯,一接触到魏前
言笑晏晏的眼睛,便吓个哆嗦,跪在地上颤声道,“老爷,奴婢想检举二小姐构陷三小姐!”
二姐没想到没想到这事突然牵扯到她身上,脸色一下也沉了下去。
站起来指着翠儿道:“你什么意思?”
“给我坐下!”
中年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虽不知今日这些人为何旧事重提,但他一个做爹的,需要主持大局。
见中年男人脸色不善,二姐不敢反驳。
她憋屈地坐了回去,但忍仍然气恼不已,“爹,您别听这个贱婢胡说,我最近都在家中抄写女戒,哪儿有空陷害三妹?”
瞧着眼下的局势,大姐虽然有些慌,却没插嘴,她安静地坐着,以求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已经为那件事承担过后果了,想来这次不是针对自己。
中年男人翻看着信封,语气淡淡的问翠儿。
“且你好好说说,老二如何构陷老三了?”
“大小姐小产-一事,其实是二小姐教唆大小姐利用这次机会,与兴害三小姐的,三小姐冤枉,但大小姐却不能担主要罪责。”
翠儿说话的功夫,中年男人已经翻完了信件,脸色一下阴沉得像是寒冰。
见此,二姐彻底坐不住了。
“我没有,爹,您别听她的,她胡说!”
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将手中的信件摔在她脸上,“你没有,那这些是什么!”
二姐手忙脚乱地接住信件,只看了两眼便觉得天都要塌了。
那些,居然是她之前跟大姐来往的书信,里面大部分都是陷害女人的证据。
她明明让大姐看完都烧掉的,为什么还在。
一时间,二姐脑袋像是糊了浆糊那般,她机械般扭过头,难以置信地望着大姐,“你出卖我?”
大姐撇过头,不说话。
愤怒之下的二姐还不知道,只一句话已经是间接承认这件事情的确是她做的了。
中年男人气得脸色发青拍桌了怒喝道。
“老二,还不跪下!”